從容不迫地走向人群,準備先和趙婉打個招呼。他的步伐堅定而自信,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然而,柳鳳紅的出現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
“呦,瞧這年輕小夥子,年紀輕輕就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真是噁心!”柳鳳紅尖酸刻薄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她對秦儀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上次要不是有林家棟拉著,她早就撒潑打滾了。
然而秦儀就像沒聽見一樣,他來到人群外,對趙婉禮貌地說:“趙阿姨,我來參加唐紫若的升學宴了。”他的聲音溫和而有禮,彷彿春風拂面。
趙婉微微點頭,雖然她的語氣並不熱情:“秦董事有心了,真的不用這麼客套。”然而,柳鳳紅並不滿足於此,她繼續冷嘲熱諷道:“還董事呢?你有多懂事?參加升學宴,你隨禮了嗎?就到四樓晃盪?”在她看來,秦儀既然稱呼趙婉為阿姨,那麼他必定是以小輩的身份出現,很可能沒有隨禮。即使隨禮了,她也認為金額不會太高。
這時秦儀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他看到韓玲帶著杜有容走進來,決定過去打招呼。對於柳鳳紅的冷嘲熱諷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明白沒有必要和瘋狗爭吵。
柳鳳紅被完全無視了。她站在那裡,看著秦儀與新朋友交談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曾試圖用言語來刺激秦儀但對方卻如同未聞未覺一般從容不迫地繼續前行彷彿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反應。這讓她感到十分難受於是她決定不再糾纏轉身離開人群尋找新的目標去發洩她的不滿和憤怒……在熙熙攘攘的唐家大院中,柳鳳紅突然指著秦儀,聲音高亢地質問:“秦儀,你隨禮了嗎?隨了多少錢?”
秦儀抬頭,淡淡地瞥了柳鳳紅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她平靜地回答:“我隨不隨禮,是我自己的決定,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接著,她話鋒一轉,帶著些許的諷刺:“下次出門記得牽好‘繩子’,否則現在可是犯法的。”
柳鳳紅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惱羞成怒地反駁:“你罵誰呢?小子,你憑什麼上四樓?你有這個資格嗎?”
秦儀輕笑一聲,反問道:“我來到四樓需要什麼資格?你是哪根蔥哪頭蒜?配和我比嗎?”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和輕蔑。
“我隨了十八萬八千塊錢,”柳鳳紅不甘示弱地回應,“這應該算是個身份吧?”
秦儀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幼稚!唐家辦升學宴,是為了讓親朋好友歡聚一堂,慶祝唐紫若考上心儀的大學。無論你隨一塊錢還是一萬塊,都是朋友間的情誼。你以為唐家會在乎你那點隨禮的錢嗎?”
接著,秦儀的話給柳鳳紅挖了個大坑:“你以為你隨禮多,就能成為最尊貴的客人嗎?”柳鳳紅此刻如鯁在喉,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此時,一位穿著時髦的女子好奇地詢問趙婉:“這位少年是誰?”趙婉回答道:“他是秦儀,我女兒的同學,也是第二醫院的大股東。”
“秦儀?”女子表情先是驚喜交加,隨即變得陰冷起來。她瞪著柳鳳紅,語氣冷冽地說:“你確實不配和秦理事相比。以後林家有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找我蘇小小!”此話一出,整個宴會頓時鴉雀無聲。
這時,蘇小小一路小跑來到秦儀身邊,臉上堆滿笑容,“秦理事!沒想到在這裡遇見您了,這真是太巧了!”她的話語中透露出無比的敬意。
秦儀注意到了對方的稱呼——理事。她想起了什麼,平和地問道:“你認識我?”蘇小小立刻回答道:“秦理事,我是聖基金大南區總負責蘇小小。您的任命書和印章週五就送到了大南區分部這邊。”她補充說,“當時考慮到您週末休息,就沒敢聯絡您。”
蘇小小的語氣中充滿了恭敬和客氣。而此刻的秦儀心中已然明瞭——她的身份非同小可。這位榮譽理事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