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
“這個國家還有救嗎?”深知國王的行為是多麼愚蠢的多爾頓流著眼淚望向希魯魯克醫生,磁鼓島像一位身患重病的病人,而醫生20卻只服務於國王。
“這世上,沒有治不好的病。”希魯魯克醫生在多爾頓的眼淚中看到了國家的一線生機。只要還有人沒有徹底麻木,這個國家就還有康復的一天。
他向著面前不可一世的國王大喊:“瓦爾波,你知道人什麼時候會死嗎?”
在被直呼其名的國王憤怒的斥責聲中,希魯魯克醫生向著這片冰天雪地大喊:“是得了不治之症的時候?是喝下毒藥的時候?還是心臟被射穿的時候?”
他深吸一口氣“都不是,只有被遺忘時才是真正的死亡!”
生命的最後,希魯魯克醫生高舉酒杯,臉上是自豪的笑容“我這一生,過得真的很不錯!”
槍林彈雨中,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從容赴死。
森林中的庫蕾哈醫生舉起酒瓶,送別這位相處多年、稱她為魔女的老友,送別當年被櫻花治癒的海賊,送別夢想能拯救這個國家的醫生。
匆匆趕來的喬巴只見到倒在風雪中的希魯魯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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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喬巴想要向國王軍發動攻擊,卻被多爾頓攔下。單憑他無法對抗國王軍,在多爾頓的眼淚和勸說下,喬巴帶著醫生的遺體,頂著磁鼓島永不停息的風雪,離開磁鼓島最高峰。
多爾頓望著喬巴離去的背影,接過希魯魯克醫生拯救國家的夢想,向殘暴愚蠢的國王發起反抗。即使擁有牛牛果實的力量,多爾頓也不是國王軍的對手,他成為罪人,被關進監牢。
埋葬醫生後,喬巴找到庫蕾哈醫生,為了世上沒有治不好的疾病的夢想,跟隨庫蕾哈醫生開始學習醫術。
幾天前,一夥海賊侵略磁鼓島,國王瓦爾波帶著醫生20和軍隊逃離。堅持留在磁鼓島的原大臣多爾頓帶領國民反抗海賊,在廢墟旁建立起如今的城鎮,庫蕾哈醫生和喬巴搬到了位於磁鼓島最高峰的城堡。
“喬巴他不被鹿群接受,也不被人類接受,他的心靈受過創傷,認為自己是個怪物。想要帶走他,要先治好他受傷的心靈。”庫蕾哈醫生看向眾人“或許你們真的能做到誰知道呢。”
“老婆婆!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做海賊吧!”路飛突然邀請到“當海賊很有趣的,而且”
庫蕾哈醫生抬手,打斷路飛的話,她看向路飛“你剛剛,叫我老婆婆?”
“嗯?”路飛雖然疑惑,但依舊誠實地點了點頭“是啊,老婆婆。”
“去死吧!”庫蕾哈醫生一腳將路飛踹進牆裡“說話注意點,臭小子,我還是青春靚麗的一百三十多歲人啊。”
山治看向嵌進牆裡的路飛,倒抽一口涼氣“嘶——好可怕的老婆婆。”
“嘭!”山治和鑲嵌著路飛的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一旁的娜美和秋笙人都傻了,可偏偏路飛和山治兩人是記吃不記打的笨蛋。
把自己從牆裡拔出來的路飛又跑到庫蕾哈醫生面前“老婆婆,和馴鹿一起成為我們的夥伴吧!”
“喂!路飛!幹嘛邀請那個危險的老婆婆啊!”山治厲聲阻止。
“你們兩個臭小子!”庫蕾哈醫生拿起一旁裝飾用的盔甲拿著的武器,怒吼著在城堡中追殺出言不遜的山治與路飛。
“那兩個傢伙真是夠了”望著三人離去的方向,娜美無語地吐槽。
“庫蕾哈醫生還真有活力呢”秋笙無奈搖頭。
“對了,索隆和烏索普去哪了?我在梅利號上也沒有見到他們。”秋笙這才想起被遺忘的狙擊手和劍士。
“我記得烏索普和薇薇留在鎮子裡,索隆和跑得快應該在梅利號上才對。啊,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