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水之都車站發生的鬧劇果然還是被壓了下去,最近的報紙上壓根不見這事。
“寫了我們闖入司法島的事。”索隆翻動著手裡的報紙,眉毛一挑,湊近身邊坐著的秋笙,指著一份海軍釋出的特別宣告,“還有你的事,海軍特別說明了你就是之前襲擊了瑪麗喬亞的災厄的事情。”
秋笙接過報紙,閱讀起上面的宣告。
“經調查,原懸賞金3億3千萬貝利海賊——血魔,秋笙,真實身份為曾襲擊瑪麗喬亞、懸賞金30億貝利的暴徒——災厄。海軍總部現在此特別說明,懸賞令將同步更新,請各位市民注意。”
“這種事情有必要特意發個宣告嗎?”秋笙吐槽。
山治從秋笙手裡接過報紙,讀完司法島的新聞後疑惑開口,“和我們一起闖進司法島的其他人沒有被報道出來。”他看向路飛,“難道是你爺爺做的嗎?”
桌子對面的路飛、娜美和喬巴同時擺手,“不,不可能。”
大概是青雉做的吧,羅賓心想,但她想不明白青雉的目的。
這人放過了兒時的自己,關注自己的動向卻不逮捕自己,如今還將本應也成為罪犯的弗蘭奇之家的成員們的事情抹去了。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像兒時那樣,羅賓覺得自己看不懂那個危險的傢伙。
烏索普從山治手裡拿過報紙,“這麼說,這次的報紙裡一定還有懸賞令吧。”他快速翻動報紙,找出幾張懸賞令放在桌上。
眾人腦袋湊到一起,看向攤在桌上的懸賞令。
照片沒有變,只有下方的文字資訊發生了變化——生死不論,災厄,秋笙,懸賞金34億貝利。
“這個懸賞金也太離譜了吧!”娜美驚叫。
“但是考慮到原本的懸賞金,似乎沒有漲多少。”秋笙拿起自己的懸賞令端詳著。
懸賞令上的照片並沒有改變,除了稱號和懸賞金,好像沒有太大變化。
“這不是隨便把兩份懸賞令的懸賞金加在一起這麼簡單的事吧。”烏索普說道。
“這麼說來,十幾年前你就有通緝令了的話,也就不算這一批的‘超新星’了吧。”羅賓說道。
她提出的新名詞引來眾人的好奇,羅賓開口為大家解釋道。
“海軍會將同一年出現的,賞金過億的新人海賊稱為‘超新星’。政府和四皇團隊都會留意這些格外亮眼的新人海賊,有些超新星也會趁著名頭正盛加入四皇海賊團,這在偉大航路上並不是新鮮事。”
她看向秋笙笑道,“原本你也應該算是今年超新星中的一位,但十幾年前就有懸賞令的話可就不算是新人了。”
“還有這種事情,海軍還挺閒的。”秋笙評價道。
“這麼說來,現在只有我和路飛算是這屆超新星中的一員了。”索隆拿出自己和路飛的懸賞令。
生死不論,草帽小子,蒙奇·d·路飛,懸賞金3億貝利。
生死不論,海賊獵人,羅羅諾亞·索隆,懸賞金1億2千萬貝利。
兩人的照片並沒有變,懸賞金倒是提高了不少。
“明明都是海賊了,為什麼頂著的名號還是‘海賊獵人’啊?”秋笙吐槽。
“可惡,我的呢?”山治不服氣地開始尋找自己的懸賞令。找了一圈,他勉強拿起一張懸賞令,顫抖著嘴唇開口,“這這是我?”
眾人湊過去一看,懸賞令上寫著——生死不論,黑足,山治,懸賞金7700萬貝利。文字方面沒有什麼問題,至於其他的
“為什麼不是照片是畫像啊?”烏索普疑惑。
畫像上的人有一張格外大的臉,金色的頭髮,捲起來的眉毛,劉海擋住一邊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是我”山治彷彿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