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會,不過新人總得有歷練的機會,其他的就交給他們去,看他們能折騰出什麼花樣。”
“你不擔心?不要忘記,儒教的那傢伙,可比我難纏多了。”
“論陰謀詭計,那傢伙確實無人能出其右。不過,那也要看對誰。只是,有一件事我有些好奇,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在我的印象中,儒教一般獨立於世人之外,怎麼會與你們這幫人混在一起?”
“嘿嘿,儒教的那幫傢伙你不知道?但凡有象徵意義的仙器現世,他們不論使用什麼辦法,都要插上一槓子。所以,你們還是放棄抵抗的為好,否則到時候我們神宮降世,整個恆鎮怕是難存。”
“就憑你們那個偽神?”
“你......”霍爾斯·沃夫頓時橫眉豎眼的瞪著殿主。
“怎麼,我說錯了?居然信奉黑暗力量,這不是個半吊子偽神是什麼?”
“誰說人類信奉黑暗就是錯誤的?”
“人類無法在黑暗中生存這是事實。”
“我懶得跟你計較言語上的得失。你可不要忘記,詭域裡蹦出來的東西,禍害仙域的歷史,也是事實。這些你我心知肚明。”
殿主這時候卻是沒有說話,他端起酒杯慢慢酌飲著,過了半晌才說道,“誰知道那是什麼鬼?說不定是你們這幫偽神故意放進黑暗裡,霍亂仙域製造混亂的呢。”
“......”
洛凡從審訊室裡出來,站在夜空下的辦公廳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審訊這位米祿的時候,一開始他還是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直到洛凡拿出了萊姝的日記本他才就範。
他交代了與石茅聯手的始末,並且還說了暮陽會內其他人分工不同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身的任務,並且無法知曉其他人的任務是什麼。
“隊長,”一旁的名無星,拿了一杯白開水遞給他。
“謝謝,”洛凡拿過水杯,慢吞吞的喝了起來。
“怎麼樣,隊長,問出什麼了嗎?”
“當然,我可是隊長,”洛凡有些得意的仰了仰頭。
“能說給我聽聽嗎?”名無星強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這也沒什麼,他們只是在儒教學士石茅的幫助下,在恆鎮里布下黑暗蟲繭。更為重要的是,這些黑暗蟲繭中有符陣的存在,但是這個陣法的作用,即便是這位米祿也是不知曉的,看樣子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
“符陣?”名無星翹了翹鼻子,有些皺眉的問道。
“是的,只是我對符陣並沒有怎麼深入研究,無法識別這個符陣的作用。”
“能讓我看看陣圖嗎?”
“你還精通符陣?”說著,洛凡將一張圖紙遞給了名無星。
“不怎麼精通,但是比大多數修道者強一些。”
“這麼複雜的符陣啊,”名無星看著圖紙,有些拉跨著臉的說道。
“沒事,你可以慢慢研究,”洛凡微笑著看著名無星。
“那好吧,”名無星一邊嘟囔著,一邊拿著圖紙向著自己的住所走去。
現在已經是深夜,洛凡交代七隊的其他人,將米祿看押在分殿的囚禁室中,自己則返回了住所。
洛凡洗漱完畢後,拿起方瓦看了一眼,發現上面有一天來自卜叚的訊息。
“躺在冰床吹空調:洛凡先生,我又從詭域裡出來了,這次似乎出現了一些積極的變化。”
“線團:你這麼快又進入了詭域?”
“躺在冰床吹空調:是啊,中間只隔了一天時間,而且這次去的地方也有些不同尋常,看上去似乎是一個年代十分久遠的古戰場。”
“線團:這次你遇到了什麼事件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