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被拿破崙這小子預測對了,巴黎那邊真的沒有主動進攻,就知道龜縮在要塞城市裡跟我們對峙。”
圖盧茲核心軍事會議上,法提斯在軍事地圖上比劃了兩個線條說道。
法提斯比劃的就是現如今兩方對峙的戰線。
依託各個要塞堡壘和城鎮為支點,建立的防線。
這個時代進攻終歸是比防守的損失要大,在雙方實力差距不大的前提下,誰主動進攻誰的戰損就會遠超對手,時間一長,敵我雙方的形式自然會發生逆轉。
這就是對峙形成的原因。
那種秋風掃落葉式的戰鬥,一般都是雙方實力有很大差距的情況下才會發生。
要不就只能像查理這般開著掛一路以弱勝強碾過去。
但敵人不是傻子,打了那麼多敗仗,腦子早該清醒了,在沒有絕對優勢的前提下,自然不願意跟查理的黑旗軍主力野戰。
“我們也不急著進攻,現在地方正在進行司法審判流程改革,還有保民官的改制,對教堂神父的行政約束等等,事情很多,而且新的一批新兵還沒有完成訓練,兵力上我們不佔據優勢。
就等著拿破崙那邊給我們帶來好訊息吧。”
查理沉聲道。
“大人,我們最新得到訊息,巴黎那邊的兵工廠已經開始全面投產新式燧發槍和滑膛炮了,時間拖得太久,對我們並不是一件好事。”
查理看著法提斯,面色平靜的問道:“你要不惜代價的進攻?”
“大人,我自然不會主動進攻法蘭西王國佈置的防線,死傷太多的話,我們恐怕擋不住敵人的反推,畢竟羅多克傭兵團和諾德傭兵團的戰鬥力還是不俗的。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將裝備了新式槍炮的部隊抽調一部分,拉到波爾多那邊,將波爾多這顆釘子拔掉,我們就可以節省更多的兵力用於以後的戰事。”
查理微微頷首:“可以。
半獸人重步兵也抽調一部分,他們攀爬城牆是好手。”
“遵命!”
在雙方對峙期間,巴黎方面本以為法蘭西境內會進入一段和平時期,雙方都剋制不動。
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查理一方就啪啪啪抽了巴黎方面兩個大嘴巴子。
先是波爾多城數萬被圍困的阿奎丹公爵所部,被破城全殲,那數萬沒有希望的傭兵戰鬥力變現的相當拉挎,城牆失陷的時候,成批成批的主動投降,甚至還有成建制倒戈投降法提斯的!
當然,這個訊息對巴黎剿匪總指揮部來說算不上嚴重的壞訊息,大家早就知道波爾多的阿奎丹公爵被當做棄子丟掉了。
只不過波爾多堅守的時間過於短暫罷了。
而阿奎丹公爵全家則被押送到圖盧茲城,當眾典型,列出數十條罪行送上斷頭臺。
查理為了斷頭臺更加高效的砍人而不至於捲刃,將記憶里路易十六對斷頭臺的設計理念加了上去,讓斷頭臺的鍘刀切成鋒利的斜面,以一個斜角落下砍頭。
阿奎丹公爵全家被審判砍頭在查理的控制區內,是一個司法典型,從今以後重大罪行的死刑犯,都會押送到斷頭臺進行行刑,並且是當眾行刑!
在查理致力於司法改革的期間,斷頭臺行刑制度也跟著推廣起來。
而且還進行了人性化宣傳,聲稱斷頭臺殺死的死刑犯,不用在被行刑的時候遭太多活罪,感受不到多少痛苦。
事實上,查理只是覺得斷頭臺行刑的成本低效率高罷了。
在斷頭臺的加持下,砍頭甚至可以成為流水線。
不過這件事並沒有引起巴黎方面的特別關注,讓巴黎剿匪總指揮部心驚膽戰的時候,拿破崙在法蘭西西部打出了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戰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