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金手指配合救走景從雲,都不是什麼具有可行性的方案。
在否決了一個個困難重重的方案之後,擺在烏托邦面前的“幹了降臨的神族”這一條路,其實也並不好走。
烏托邦以及這個世界的人族是否做好了和神族全面開戰的準備?帶著大量超凡貿然介入戰場,是否會引發新的外交風險?烏托邦準備動用多少人力,為此要付出多少代價,以及最重要的,付出這些代價之後能不能打的贏?
“哪有那麼快,還在討論這事老劉和我誰來負責呢,如果讓我來牽頭搞的話,應該不會要太多人,跟神族幹尋常的超凡和術法用處不大,得找幾個道境理解深的或者是金手指強力的。
這兩天趁著景從雲還沒離開,應該會先把人員定下來,按我想不管是誰來搞,肯定都是會帶上你的,所以我說你的對手不在今天場中,要做好準備了。”
餘歡澹澹道,他是鐵桿的鷹派,雖然會上有部分人的觀點是這個世界的人族被秩序保護得太好,遠離神族的威脅已經太久了,神族的降臨如果會造成巨大的殺傷破壞反而能讓他們清醒一些,被打的痛了才會更容易明白為什麼烏托邦要呼籲人族應該聯合起來去對抗神族。
不過這種考量不歸餘歡管,他的思路很簡單,神族是敵人,敵人來了就要殺,他要考慮的就是怎麼調配最精銳的力量,確保能打的贏,殺得掉。
“3號臺,守心劍宗秦嶺勝出,晉級下一輪,下一戰,弒神者陸川,對陣,散修水澤七俠關子勝。”
陸川剛要說話,卻聽到了場間的播報,雖然他覺得冠軍已經被他內定,但在流程上當然不會搞什麼特殊化來落人口實,只不過被念出弒神者這個稱號的時候,還是不免感覺有一絲羞恥。
“我知道了餘叔,我會做好準備的,不過現在我得先去會一會我場中的對手了。”
...
“關子勝是誰?水澤七俠又是什麼?是武國人還是景國人?”
“不知道啊,沒聽說過,某個小地方來的散修吧?”
“應該也是,在第一輪就碰上陸川先生,也不知道對他來說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關子勝舉著手從看臺上往下走,一路上都能聽到許多關於他的議論聲,他剛剛聽到播報的時候像是被一記重錘打中,被轟得頭腦一片空白。
陸川先生,居然碰到了陸川先生...
來到這樣的盛會,關子勝自然也想好好表現一番,他在看臺上看了小半天,也知道自己實力不濟,但看到表現不佳的修士多了之後難免會心裡有期盼,如果恰好抽到一個實力不強的對手,或許他也能憑著豐富的實戰經驗戰而勝之,或許也能讓今天在場館裡新認識的人們高看自己一眼。
大家確實高看了他一眼,泰平在他起身的時候抓了抓頭,想說加油又不知道以兩人的差距有什麼油可以加,於是乾脆道了一句享受比賽。
坐他左前方的孟笛也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關子勝第一次聽到她開口說話,說的卻是略帶羨慕嫉妒的發問,為什麼不是我。
連坐在他前方的青山劍聖都詫異地看了一眼這位武國南境平平無奇的小夥子,說了聲福源倒是深厚,大概也算是一位超凡劍聖對他的誇獎吧。
以及剛剛落敗從場中回來,和關子勝在過道相逢的劍三十七,眼睛睜大像銅鈴,一點落敗沮喪的情緒都沒有,反而興高采烈地誇他運氣好。
關子勝也覺得自己運氣很好,他以千里挑一的身份從一眾劍修中抽到了過來參加劍修大會的名額,今天場內如意境的劍修也有三千多人,他能在第一輪就抽中陸川先生,又是千里挑一。
“他就是關子勝吧,看起來挺普通的啊。”
“普通不普通都一樣吧,那可是陸川先生,難道還想贏不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