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林,那斜靠在山門柱凍斃的僧人身前。
現實遊戲中,打完不空不用著急交這個白狐支線任務,交了任務後,就不能再變成狐狸的形態了。
到時候跑圖碰到野怪多時不能躲避,就很累。
張大千將那白狐毫拿出,放在了那白色狐皮披肩上。
“答應你的事,我做完了。”
隨即那白色狐皮披肩和僧人都不見了。
一陣清風拂過,山路上出現了一位身白穿狐裘的絕色妙齡女子。
緩步走到張大千身前,紅唇輕啟。
“世人都說,人妖殊途。”
“再見到那人,我才知道。”
“怕妖的人,比妖更可怕。”
“官人,小女子心願已了,作為報答,今日送你一夢。”
說著一陣香風襲來,張大千想屏住呼吸已遲,一股奇異的芬芳沁入肺腑。
九孔壎悠揚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一股強烈的睡意襲來,張大千的眼睛隨即閉了起來。
那一日,落魄的書生張大千頂著風雪在街市上擺攤賣字。
見到一個獵戶提著的獸籠裡裝著一隻潔白如雪的小狐狸正在叫賣。
他便圍上去看熱鬧。
獵戶吆喝了半天,見無人問津。
便要去那酒食鋪子試試運氣。
“既然無人要皮,那就殺了賣肉!”
那小狐狸似能聽懂人言,聞聽要去酒食鋪子,便對著看熱鬧的張大千發出如泣的嚶嚶之聲。
張大千冥冥之中覺得和這狐狸相識,又不忍這楚楚可憐的小狐狸被剝皮吃肉。
便傾盡囊中僅有的錢財,將其在獵戶手中買下。
路人紛紛笑其痴傻。
飯都不吃不上了,還不自量力的做好人!
張大千毫不在意。
此時天色漸晚,他便提前收了攤,將這獸籠中的小白狐提回了家中。
打算明日一早再將其放歸山林。
茅草為頂,土磚為牆的屋子也不比不空當年的那個小木屋好到哪去。
為了避免晚間的寒冷天氣將小白狐凍死。
張大千隨手就將那獸籠放在了屋內。
喝了口涼水充飢,便和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久,他就被一陣酒菜的香味燻醒,睜開了眼。
只見一個雙十年華的絕色妙齡女子,正在那桌前為他斟酒佈菜。
“官人,你醒了,快來用餐,趁熱莫涼了去。”
張大千起身,看著窗上貼的喜字,桌上燃的紅燭。
“這,這是……”
見張大千眼中充滿疑惑,那絕色妙齡女子道:
“相公,我乃那青丘一富庶人家的女兒,聞聽官人心地善良,人品寬厚,才學五車,樂於助人,特來與你定了終身,結成連理。”
張大千一拍手掌:“要得!”
此刻他沒有發現,那放在牆邊的獸籠不見了。
張大千從來就不是那迂腐酸臭之人,合巹酒喝完。
“娘子,天色不早,我那有張小床,很舒服。”
那妙齡女子,眉角含羞,毫無做作的牽起張大千的手,共赴周公之禮。
蠟燭熄滅時,張大千終於看到了心心念那反季節出現的紅色小櫻桃。
第二天,天亮了!
張大千看著床上盛開的那一抹梅花初蕊,又看著身邊嘴角洋溢著笑容,溫情注視著自己的女子。
他知道這不是一場夢。
日復一日!
在絕色妙齡女子的幫助下,兩人不光有子在膝下承歡。
張大千還高中及第,當朝為官,為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