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斌神識強度就等同於築基期修士、他如此斷定確實沒毛病,廖斌如獲至寶般把玩許久、基本就摸清楚了紗巾的特點,他發現只有拿住這紗巾邊緣的包邊時、這紗巾才會恢復成尋常的半透明紗巾,紗巾還可以根據覆蓋物的大小而變化、兩丈大小便是這紗巾的最大極限了。
新鮮感來得快而去得也快、廖斌終於將那隱匿紗巾收進了儲物袋中,“雖然距離宗門大比已經不足半年時間了、但還是得加緊修煉才行,現在還未達到心目中的最佳修為、還是希望能在大比結束後無縫連結的衝擊築基期。”廖斌很快就平復心情進入了最佳的修煉狀態、開始進入了閉目入定之中。
雖然玉墜空間裡沒有四季的變化、但確確實實過去了差不多三年時間,此時此刻、廖斌依舊閉目盤坐著,只是他此時的面容極度扭曲、此刻顯示出極其痛苦的樣子,可以看到廖斌已然滿頭大汗、他衣衫甚至都被汗水給浸透了,他人不知道的是、廖斌這般痛苦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年多時間了。
直至三天過後、廖斌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大口濁氣,當他緩緩睜開雙眼之際、只見廖斌體內瞬間爆發出一股極其強悍的氣息,就這般持續了一刻鐘時間、那股強悍氣息才慢慢的內斂入體,與此同時、廖斌周遭的威壓也逐漸的趨於平靜。
“我終於成功修煉至九轉圓滿了、這丹田果然又拓寬了一圈,雖然現在還是處於練氣期修為、但感覺自己完全不弱於築基初期修士,神識和肉體在經過這九轉的折磨之後、也有自信能同築基初期修士相媲美了。”
廖斌在內視了自己的身體後、他可以深切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強大,整個人在極度興奮之下喜形於色、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了笑意,這種力量彷彿給了他絕對的自信、只見廖斌明亮的雙瞳裡流露出了異常堅定的眼神。
“這根基太過深厚也是某種負擔、無疑也增加了我衝擊築基期的難度,身上這八顆築基丹還遠遠不夠、光這樣還是沒把握做到完美築基,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洗靈池能大大改善資質、以便能讓我的晉級之路走得順利些。”
緊接著、廖斌又重新閉目入定,他打算好好利用這最後一點點時間、以此來穩固自己此刻的境界,在玉墜空間又花了一個月時間、廖斌丹田內的靈力形態已經近乎於液態,他的修為已經徹底穩固住了、此刻和築基期之間好像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薄膜而已。
這天、虛懷宗內連續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鐘聲,鐘鳴聲響徹了整個虛懷宗、彷彿能將所有人都震得心潮澎湃,廖斌此刻正盤坐在洞府的床上、他似乎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刻的到來,只見廖斌睜開雙眼、邁步走出了洞府,“終於開始了。”
廖斌已經動用九轉斂息秘術、將修為壓制到了報名時的練氣期十一層,他今天也穿上了代表赤炎峰的白袍紅雲服飾、不過他乘坐的卻是宗門所發放的青葉扁舟,雖然廖斌此刻的心情頗為急迫、但又不得不低調的飛往主峰虛懷峰。
此次宗門大比的地點、依舊是在虛懷峰的演武場中舉行,主峰虛懷峰的演武場就像是一座倒置的小山峰、就空懸於主峰的正前方,這整個演武場的面積約有千丈大小、上面鋪滿了青玄石地磚,而演武場四周則漂浮著密密麻麻的碎石塊、也就形成了天然的觀戰席。
在演武場的邊緣位置、繞著圈臨時搭建有七塊巨大區域,其中較小那塊區域便是主觀戰席、自然是留給宗門高層和高階修士觀戰之用,而其餘六塊區域則是參賽弟子的備戰區、供六峰參賽弟子休息之用,主峰演武場的規模宏大、倒是配得上洛淵大地七大宗門之一的虛懷宗。
廖斌整整花了半個時辰、才從赤炎峰飛到主峰虛懷峰,當他抵達這演武場的場地時、這演武場之上早已經集結了近千人,廖斌並沒有擠入中心區域、只是在人群的邊緣處就地打坐等待著,隨後的時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