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啊喂啊喂啊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呃,週五呢?你什麼時候有空?”
瑪麗笑道:“那就週五吧。”
你失去我了!
“啊抱歉!突然想起來我週五也有事,所以”
“不行,這個星期都沒空。”
“我還有工作, 先去忙了。”
再度戴上冰冷的罩儀, 蘇凝望著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奇怪
為什麼貝利亞表現得像不認識自己一樣?
認錯人了?可是那張臉
裝的?
“親愛的,你在想什麼?”裘德修女輕輕撫摸著蘇凝的頭髮。
當蘇凝看向她的時候,從眼神裡, 裘德奇妙地讀懂了他的意思:“剛剛我看到瑪麗修女了,你也看到了吧?你現在在想她?”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
“噢親愛的,我知道, 你很想她。”裘德露出一臉的姨母笑, “你愛她, 對嗎?”
蘇凝眼角一抽:這哪兒跟哪兒呀。
裘德自顧自地喃喃:“很多人都愛她, 她是那麼的美貌、年輕、又純潔”
“親愛的,告訴我,你很愛她嗎?”
在他裝作不認識我的時候我們的小船就已經翻了謝謝。
“no”蘇凝細微地搖了搖頭,“我不愛他,比起他來, 我更愛你。”
“他有什麼好的呀,美貌和年輕都會隨年月老去,純潔?哇塞你看他剛剛那個樣子,被一群男人圍在中間,看他還很享受呢!他就像個碧、碧、bilibili!”
“還是裘德姐姐好,又溫柔又善良,姐姐,你愛我嗎?”
裘德深深地凝望著他:“是的,親愛的,我愛你,非常愛你。”
“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是多麼希望你能恢復健康啊。”裘德按下開關,“所以你必須好好接受治療,知道嗎?”
蘇凝:!!等等!!?
這套路不對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嘞?”
蘇凝咬著下唇,睜開一隻眼睛:怎麼肥四?
一點都不疼!?
裘德的臉上迅速籠罩一層疑惑:“這是怎麼了?”
她伸手在開關上按了好幾下:“怎麼又停電了!”
蘇凝的嘴角高高挑起,他簡直控制不住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戰術停電!裘德姐姐,你就別折騰啦!”
裘德臉上的疑惑迅速轉變成一層陰雲:“一定是有人動了電閘!”
“修斯特!哈爾頓!你們在外面嗎?”裘德邊喊邊衝出了電療室,聲音漸漸遠去:“看到有誰動了我的電閘嗎?”
蘇凝笑著笑著就不笑了。
灰白的天花板,倒映在他的眼瞳裡。
“嘿,蘇寒!”傍晚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端著盤子湊到蘇凝身邊:“你好了沒有?”
蘇凝往旁邊挪了挪,瞥了他一眼:“你是誰?”
男人:“我啊!顧涯啊!不會吧,你這次發病這麼厲害?都被電療兩次了,怎麼還是”
因為他的話,蘇凝又看了他好幾眼:“你就是我隔壁病房那個自稱顧涯的人?”
這個在隔壁病房和蘇凝對話的男人,蘇凝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瘦,非常瘦。
臉上和身上幾乎沒有肉,簡直是單靠一副骨架撐起了一張皮袋子,因為太瘦了,眼睛特別大,頭髮卷卷的亂亂的,深棕色的眼睛直碌碌盯著蘇凝——
“你幹嘛這樣看我?”隔壁病房的男人搓了搓樹枝似的胳膊,訕笑道:“嘿哥們,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蘇凝仍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