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夢洗好牌,發給幾人。
拿起牌。
曹玉安抿了抿嘴。
這次的牌怎麼說呢?
梁映夢拿的牌,不算必贏的牌。
如果梁映夢當地主的話,有機會贏,要是自己和焦知韻配合的好,她也會輸。
果然。
梁映夢陷入了沉思。
她想當地主,可這牌……
不怎麼好打,一個不好就輸了。
可要是不當。
梁映夢從牌面上,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對著自己陰笑的曹玉安。
“我當地主了。”
她咬牙一把掀開了三張底牌,是一張7,一張J,一張A。
好好整理好牌後,她甩出了五張牌:“三個八帶對三。”
焦知韻:“不要。”
“呃?”曹玉安看了看焦知韻。
因為曹玉安知道焦知韻有三個G帶一對五。
“知韻姐你不要?”
“嗯,我要不起。”焦知韻低下了頭,理了理牌。
好吧。
曹玉安懂了,這是焦知韻看梁映夢輸的太多,準備讓她贏上一把,平復一下她心底的怒火。
曹玉安肯定是不能說:知韻姐你手裡不是有三個G的。
只能看了看自己的牌,自己沒三個的:“我要不起。”
這讓梁映夢一陣暗爽。
“一對七……”
有了焦知韻的暗暗放水。
這把很悲劇。
曹玉安和焦知韻輸了。
“哈哈!哈哈……”梁映夢笑的極其得意和猖狂。
挽著衣袖站了起來。
輕輕彈了焦知韻一下後。
不停“哈”著氣。
彈著手指,活動著關節。
“你也有輸的時候!”
“你也有今天!哈哈……”
梁映夢咬著牙,對著曹玉安的額頭,猛彈過去。
也就在這時。
曹玉安的額頭向前挪動了1.5cm。
梁映夢彈出的手指,沒有發出應有的最大力度。
軟綿綿的彈在曹玉安的額頭上。
“啊!”曹玉安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額頭:“疼!疼!疼!”
梁映夢太陽穴的青筋跳了跳。
她自己彈的,怎麼能不知道彈的力度怎麼樣?
“你少在那給我裝,剛才彈的那下不算!”
“憑什麼不算?”
“沒彈到。”
“你還能更無賴點嗎?”
“我那無賴了?”
“你敢說你彈出的中指沒有彈中我的額頭?虧你還是律師,咱們能不能講點道理?”
梁映夢咬了咬牙,最終吐出了一個字:“好!”
拿起桌上的牌,洗了起來。
焦知韻視線在梁映夢和曹玉安兩人,臉上來回看了好幾圈,此時她只感覺到一陣陣的腦仁疼。
她是真的一頭的懵逼。
完全不明白兩人為什麼會第一次見面就像生死仇家那樣,當然現在她肯定是不能當著兩人面問的,只能等單獨面對兩人的時候好好問問。
發好牌。
這把梁映夢的牌,比上把的更差。
不過為了不讓曹玉安當地主。
她選擇了繼續當地主。
而這次,焦知韻在選擇繼續幫她,還是幫曹玉安上面,糾結了。
特別是剛才已經坑了曹玉安一次的情況下。
當然這次,焦知韻坑不坑已經不重要了。
這把牌,曹玉安只憑自己手裡的牌,就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