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後,沈信民自己都為自己點了個贊,暗道了一聲完美!
曹玉安當然也知道沈信民會這樣回答,在這種小問題上,他肯定不會犯錯誤,這只是曹玉安一個拖延時間,加緩慢推進自己問問題的鉤子。
“沈記者還真是偉大。”
“曹同學過獎了,身為一個記者,一些基本的職業覺悟和道德底線,我們還是要比普通民眾高上一些的。”
“的確,沈記者的覺悟是真的高,不過,我有個疑問,他們憑什麼說範姐就是他們的女兒,來這一哭二鬧三上吊?”
“哈哈,”沈信民得意的笑了出來,曹玉安問出這話,在他看來是黔驢技窮的表現。
“曹同學你說的這個問題是不是太簡單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讓他們去做個親子鑑定,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
曹玉安認同的點了點頭:“的確,做親子鑑定不是什麼複雜的事,可沈記者,我就不明白,這要是突然有人跑到你面前說,我是你爹,是不是你都要和他做個親子鑑定?”
曹玉安改變的戰略。
現在範興生兩口子,聽話的就像沈信民養的狗一樣。
自己激怒他們,讓他們離開轎車,給李師傅開車離開的機會顯然是不現實,只要沈信民一聲咳嗽,他們肯定會聽話的再坐回去。
如今只能擒賊先擒王,冤有頭債有主。
先把沈信民搞火了,讓他失去理智,自己才能把水攪渾。
因此,曹玉安把矛頭對準了他。
沈信民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不過很快又消失不見,又變回了他嚴肅的悲天憫人的面孔:“曹同學,別開玩笑,眼前這情況和你說的是同一碼事嗎?”
“不同嗎?”
“肯定不同?隨便一個人,能像他們一樣哭得這樣傷心?能哭的死去活來?”
沈信民對前後,豎著耳朵聽自己和曹玉安聊天出神的兩口子,咬牙示意了一下。
兩口子回過神來,連忙再次哀嚎起來。
“嗚嗚嗚……女兒,我們錯了。”
“啊啊啊……女兒,原諒我們!”
“嗚嗚,女兒求求你了。”
“啊啊,女兒你就那麼狠心,不認我們嗎???”
對此……
沈信民嘴角上揚,對曹玉安嘚瑟了一下。
怎麼樣?
小子?
和我玩這些,老子做節目調解鄰里糾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穿著開襠褲玩著泥巴合著尿……
……
……
另一邊,焦俊明在物業的會議室裡。
看著面前的手機,看著雲水電視臺直播間裡,曹玉安和沈信民的針鋒相對。
對面前十來個五,六十歲左右的保安和保潔大媽問道。
“你們應該知道我叫你們來幹嘛!等下,我需要幾個人,把那幾個攔住我車的弄走,你們誰願意去,自己報名!”
面前的大爺,大媽們,相互看了看。
李大爺第一個舉起了手。
范家馨對他一直不錯,每次來聽電視,都會為他帶水果。
相處了幾個月,他也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昨天晚上,看見短影片上的訊息,他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不是打人犯法,他早抄著警棍去教訓那群狗日的。
別看他六十來歲,可因為早年做的都是力氣活,他敢說,打對方几人,還是沒一點問題的。
現在只是小小的幫忙把那幾個人渣弄走,更是輕而易舉。
見李大爺舉手。
一個大媽也舉起了手,他是李大爺的愛人,在小區做保潔,姓劉。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