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種十分不可思議的速度跑向樓梯,眨眼間就躥了下去。
瑞拉沒有管他。
只是慢慢靠近木門。
三頭犬不幸被驚醒了,憤怒地咆哮著,利齒狠狠地朝面前人咬去,斯內普勉強躲過了兩個腦袋,第三次襲擊緊隨其後,他避無可避,只能儘量向後退,不傷到要害。
“嘶——!!”
斯內普猝不及防被一把推開,眼睜睜看著三頭犬兇惡的獠牙貫穿了女孩的肩膀,在那瘦弱的肩上迅速掀起道血花,但她死咬著嘴唇沒出聲。
“盔甲護身!”
“障礙重重!”
“速速禁錮!”
幾乎是同時,兩道聲音交疊響起,低沉的嗓音中含著焦急,另一道高亮中卻含著不易察覺的輕鬆。
斯內普迅速控制住不斷嘶吼的三頭犬,她則是找到機會,順勢施咒關緊了門,將危險隔絕其中。
有些似曾相識的默契總會在不經意間透出一絲端倪。
確認了兩人的安全,她才放心地暈倒下去,這場奉獻式的演出到這就可以了,她基本可以確定,此舉已經在對方心底埋下了種子。
很少用苦肉計,但對這個人很有必要。
只待某一天,真相大白的時刻,他會選擇站在自己的立場。
斯內普下意識地用手扶住對方,血肉模糊的傷口仍然流淌著大量的鮮血,洇溼了大片他黑袍的前襟,他迅速地念著各種治療咒語,沒有在意右手那一點微不足道的顫抖。
女孩的傷口終於不再流血,確認她性命無虞後,斯內普快速恢復了以往的陰沉冷漠。
雖然眼中仍然有化不開的疑惑複雜,但他顯然沒有準備在這時候想沒用的事。
樓下接連傳來了劇烈的聲響,斯內普皺了皺眉,看向眼前這張蒼白虛弱的面孔,女孩的臉色幾近透明,零星的血跡濺到了她的臉上、脖頸上,這使她看上去毫無生氣。
還沒等腦中決定好去留,他已經自然地用袍子擦乾淨了女孩沾上的血跡。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斯內普臉色猛地沉了下去,脫離控制的感覺令人隱隱擔憂,他施著漂浮咒一路將女孩送去了醫療翼,然後又迅速地趕到了三樓。
場景不太令人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