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似乎猜到她的想法,眉毛輕挑,微微一笑。
果然,晚上有數千名計程車兵開始有發熱的症狀。
裴言初愁眉苦臉,一大早就召集所有軍醫,要求他們趕緊想辦法救治。
軍醫也是一籌莫展,他們採藥,研磨,分發,也是忙活了一晚上,很多人都腦袋發脹。
數千名將士眼看就要死了,他們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這種卑劣的手段之下。
裴言初很想將拳頭砸在秦頂天的臉上。
雲兮也擔心將士們情況,去看了一下,回來就遇見裴言初趕走一眾軍醫。
他神色凝重,“凌將軍,那些草藥只能預防蟲患,好像不能救治已經感染蟲患的人。”
“我們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嗎?”
雲兮:“肯定有救治的辦法的,不然這蟲子豈不是沒有天敵?”
蘇揚走了過來,“去抓幾個俘虜,讓他們感染上!再放他們走!”
蘇揚的話,令雲兮和裴言初眼前一亮。
雖然方法殘忍,可是,確實可行!
裴言初叫來親兵和幾個軍醫,吩咐下去。
不到半日,得來反饋,那些感染的俘虜,扯了幾種草,嚼碎吃掉。
軍醫試驗了一番,果然對蟲子有用,蟲子挨著就死。
裴言初讓兵士趕緊大量採摘,配比後,發給生病的將士。
一日過去,那些士兵都好了起來,不再發熱。
裴言初眼神晶亮的稱讚:“師傅,你的辦法果然奏效,那些感染的兵士都大好!”
蘇揚只是笑笑,並不言語。
雲兮知道褚詢睿智,不由多看了兩眼。
三日後,檮杌軍計程車兵頂著盾牌首先進了堯全嶺,而且是從左到右不留縫隙的前進。
峭壁上躲著的戎國弓箭兵萬箭齊發,也只能打在盾牌上,完全沒有用武之地,他們不得已只好收起弓箭。
全程走完,檮杌軍突然往回撤離,這把上面的戎國軍給看傻了,不明白聯盟軍在做什麼?
難道是受到了另外洞口戎國軍的伏擊?
直到他們走出堯全嶺,裡面升起了濃煙,峭壁上的弓箭兵才知道,他們是來放火的。
濃煙很快瀰漫整個堯全嶺,那些峭壁上是被人為鑿出來的一條通道,一人的高度,為了隱藏,寬度剛好能躺下一個士兵。
為了應對聯盟軍,他們身旁都放著幾百支箭。
如今要撤退,這些堆積的箭就成了障礙,而且濃煙起來,眼前一片渾濁,根本看不清。
這條峽谷長約十里,即便是想逃,可是當距離太遠,除了兩頭的弓箭兵,其他人根本撐不了多遠。
要麼被嗆死,要麼從峭壁上掉落。
為了防止戎國軍反應過來,用濃煙堵住堯全嶺,火勢一滅,騎兵帶著盾牌就衝了過去。
後面的步兵也緊跟著前進。
另外一邊的戎國軍沒想到聯盟軍會用火攻,他們來不及反應,聯盟軍的先頭部隊就衝了出來。
他們躲在山體上,朝著他們推石頭,企圖攔住聯盟軍的退路,哪知他們直接攻了上來。
兩軍就地打了起來。
由於嶺口被一部分石頭堵住,聯盟軍的數量不夠,戎國軍以為能輕易砍殺他們。
哪知來的都是尖銳部隊,都是兵王,以一抵十的存在。
後面的步兵,很快挪開石頭,大量的聯盟軍湧出,兩軍正式交鋒。
這場戰爭持續了半個月,以戎國軍退到皇城失敗結束。
此戰勝利的原因之一,剛剛登上王位的秦信奪走了秦頂天的將帥印,突然要求撤軍。
秦頂天的失蹤,秦信掌握了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