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的將領騎著戰馬而來。
他眼神鋒利,面色冷峻,“在下嚴立,特來為吉將軍討回公道。”
語音還未落下,他手中的長劍就出鞘,直直朝著雲兮劈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至於裴言初都駭然大驚,手中的長劍倏地擲過去,撞飛嚴立的那致命一劍。
與此同時,雲兮的紫綢大刀早一瞬迎接,在裴言初的長劍擊來之時,一同擋住了長劍。
雲兮順勢接住裴言初的長劍,不讓其落地。
嚴立直覺手中長劍被阻攔之時,手臂一麻,手裡的劍都差一點握不住。
他目光一斜,盯著一旁的裴言初,冷聲質問:“裴統帥這是何意?難道要二打一?”
裴言初接過雲兮遞過來的劍,冷哼一聲,“只是對付偷襲者的卑劣行徑而已,何來二打一之說?”
嚴立確實偷襲,“難道不是淩統帥在先,偷襲了吉將軍?”
裴言初涼涼的一笑,俊美的五官都如同被寒冰籠罩,“淩統帥是出手快,並不是偷襲,你一個武將,難道連這都看不出?”
嚴立一噎,剛才凌雲兮出手確實快捷,須臾,吉無光的手臂就被砍了下來。
他身旁的每個人都說凌雲兮是在偷襲,他隨了大眾,覺得是自己眼花,決定以牙還牙。
“偷襲怎麼就變成了出手快,裴統帥真是會咬文嚼字,話說轉來,即便是偷襲,在這爾虞我詐的戰場之上,也是手段之一。”
“裴統帥如此護著淩統帥,莫不是真如傳聞那般,與淩統帥無媒苟合?”
“既然捨不得美嬌娘上戰場,就應當留在軍帳中,別來戰場上做護花使者。”
凌雲兮目光寒涼如冰,心中暗叫,白顏,你可真沒用,都把你送到裴言初的身邊,相當於美食放在嘴邊,可是還沒有一點動靜,導致她和裴言初的傳聞都傳播到敵營之中。
“閉嘴,別往我和裴統帥身上潑髒水,如今是兩軍對壘,大戰就在頃刻之間,別說這些廢話。”
“現在你準備好了嗎?本帥和你單挑!”
凌雲兮虛晃一招,只見白光一閃,一股殺氣破空而來,直取心臟,嚇得嚴立躲避不及,差點摔下馬。
“看見沒!這才是偷襲!” 雲兮冷笑,收回長刀,“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已經結束了。”
嚴立冒著虛汗,心中駭然,不可置信,這女子的手法真的快得出奇。
“開始吧!”雲兮不耐煩的催促著。
那嚴立收起心緒,握緊手中長劍,不敢半分懈怠,全神貫注應對。
哪知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她手中的長刀如同一條靈蛇,彷彿長了眼睛一般,總是能找到他的弱點。
嚴立被那長刀逼迫得節節後退,直到無處可退。
那女人翻了一刀花,迷亂了他的雙眼,那刀就直插到他的胸口。
旋即,長刀抽出,帶著一串血珠,在他眼前飛過。
劇烈的疼痛襲來,嚴立捂住胸口,眼前一黑。
大夏軍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嚴將軍摔下馬,整個大軍憤怒到極點。
他們還未出擊,就先折損了兩員大將。
大夏軍大受打擊,有種說法叫開局不利,觸了黴頭,每個兵的心頭都產生了懷疑,擔心這場戰會輸。
畢竟這是婺國,不是弱小的天寧兵。
相反,婺國軍沸騰起來,好像水被燒開,所有人精神抖擻。
他們的凌將軍不光給他們打了一個漂亮的先鋒,主要他們:()提刀伴君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