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府熱鬧非凡,看得出花家對這次婚宴的重視。
畢竟是拖了多年的皇帝賜婚,魏花兩家的恩怨,在皇城的官員都耳聞過。
連花婉凝痴心皇上的秘辛,也知道一二。
“皇上真的不會往後宮添人嗎?”有大臣的夫人開口,低聲詢問旁邊的夫人。
“怎麼可能,只是現在還沒厭倦而已。”那位夫人說得十分篤定。
“花婉凝容貌冠絕,怎麼就沒入皇上的眼?”
“只是那時候皇上的心在皇后那,花婉凝等了這麼多年,就是在等皇上厭倦皇后的那日。”那夫人壓低聲音,“可惜,年歲等不得了,才不得不嫁人。”
“聽我家大人說,這花婉凝一直不死心,經常去皇宮,在皇上跟前露臉。”
“啊?可真是痴心!”
“那是痴心,只是不願意接受比皇帝差的男子罷了!”
“話說回來,有幸見過皇上一回,也難怪花婉凝會痴心不放。”
“您家大人品階高,我還一次沒見過呢!”
正在這時,褚詢和雲兮相攜進府,所有人都躬身迎接,兩位交談的夫人也隨著眾人行禮。
“皇上萬歲,萬萬歲!”
褚詢十分親和的讓他們起身,兩位夫人悄悄的打量,花瑾宴喜出望外,殷勤地招呼著皇上皇后坐在最上座。
很多官員開始陸續的同皇上交流。
那位沒見過皇上的夫人面色紅潤,眼裡興奮,“這就是皇上和皇后?”
“正是!”那位夫人也仔細打量著上面的兩位,“怪不得看不上花家的姑娘的,這位皇后才是冠絕啊!”
“主要那周身的氣度,就與我們這些人完全不一樣。”
“是啊!他們的衣裳也好般配,坐在一起,容不下第三人的感覺。”
“我現在明白了,換成我,也不甘心啊!”
兩位夫人會心一笑,拋開至高的權利,聖顏也是冠絕。
褚詢和雲兮是掐著時辰來的,大約還有半個時辰,才是新娘子出門的吉時。
褚詢被一眾官員圍著,說的都是一些雲兮不感興趣的朝中事務,
褚詢看出她的無趣,便示意宮人帶雲兮出去透氣。
雲兮順勢就離開了包圍圈,可是剛坐到府上的涼亭裡,一群大臣夫人就圍了上來。
關鍵一個都不認識。
這麼些年,褚詢極少辦宮宴,雲兮也極少去參加大臣們的宴請,導致她對這些大臣夫人都不太熟悉。
雲兮只好一個個應付著,當了皇后以後,身邊都是恭維討好的聲音,也沒有真心實意,大家都是帶著目的而來。
雲兮就當聽故事一般,聽了許久。
直到有人慌慌張張,衝撞了貴人,引起了注意,大家都紛紛詢問,發生了何事?
立即有府裡的下人去打聽,回來的時候卻吞吞吐吐,不敢直言。
“到底是何事?不直說,本宮不會怪責。”雲兮心頭一緊,總覺得事情跟她有關。
那下人伏跪在地,顫抖著聲音,“是…是皇上和花小姐。”
所有大臣夫人都噤聲,連呼吸都不敢出粗了。
雲兮眼皮子狂跳,捏著手指,沉聲問道:“如何了,但說無妨。”
那下人吞嚥著口水,全身發抖,“皇…皇上歇在花小姐的閨房裡了。”
這!!
涼亭裡的夫人少說也有十多人,大家都不敢相信,皇上怎麼會歇在新娘子的閨房裡?
這可如何是好,皇后還在這兒呢!
這不是讓皇后難堪嗎?
雲兮心口一滯,直覺不可能,穩住心神,“帶本宮去看看。”
那下人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