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牙印。
精神力無法呼叫了。
他環顧四周,將自己鋪在背後的長髮捲了卷,光滑細膩的單薄脊背遍佈深紅吻痕。
文森特在旁邊找到了銀白浴袍,他套上去。
文森特感覺到了一些不對,他用手一直摸索到自己的腳腕,在右腳處也有同樣的細圈環,套了銀鏈,一直延伸到牆壁處釘進去。
他揉了揉眉心,心情愈發差勁。
他沒再見過路易斯,一日三餐由機器蟲送過來,銀鏈足夠長,可以去往這個房間的任何地方。
幾乎每天醒來,身上都是大片青青紫紫,有時候甚至在浴室的溫熱水中泡著。
路易斯在給他注射安眠劑,等他昏過去再出現。
文森特心情愈發糟糕。
他計劃了幾天,才逮到機會,在清醒的時候碰到路易斯。
文森特握住路易斯的手,阻止他弄暈自己。
憑藉他的力氣,路易斯可以輕而易舉的掙開,但他停頓了。
文森特用腿踢踢他:“鬆開。”
路易斯默不作聲翻身下去跪在了床邊。
文森特深吸一口氣,被子從他身上滑落,十分生氣的用腳用力踹了踹路易斯的肩膀。
路易斯握住他的小腿,防止他不慎滑下去。
文森特盯了他一會,緩聲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路易斯坦然和他對視:“您就在這裡,我保護您。”
文森特嘲諷道:“是控制我。”
路易斯又露出了熟悉的拒不配合表情,像一座雕像。
文森特道:“好好好。”
他連說了三個好字,繼而冷聲道:“鬆開。”
路易斯猶豫了一下,還是鬆開了。
文森特收回腿,從床上起來,赤腳踩在厚重的地毯上,銀鏈拖在上面的聲音有些沉悶的低。
路易斯膝行攔住他:“我去拿,您等一下。”
文森特頓住。
路易斯很快離開,又很快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回來了。
他重新跪下,用光腦解鎖箱子,推給了文森特。
文森特挑出頸環扔給他。
路易斯輕咳一聲:“換一個,這個不是軍用的。”
文森特怒極反笑,直接一鞭子抽到他臉上。
路易斯沒動,被鞭子上的鋒利物割開皮肉,鮮血淋漓。
他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很快那道傷口癒合,不再流血。
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如初。
文森特罵不出什麼話,乾脆閉口不言,一晚上打廢了三條鞭子,將箱子裡的東西試驗了遍。
路易斯任由他打,和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等文森特累了,他扔掉鞭子,鑽進床背對著他,一時間心情複雜。
路易斯安靜的跪在床邊,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的純黑色製品,等待自愈。
等聽見文森特規律的呼吸聲後,他站起來去洗了個澡。
身上的痕跡已經癒合的七七八八了。
路易斯將那些已經損壞的製品收好扔掉,將髒汙的地毯換掉。
做完這一切,他上床將文森特攬進懷中,頭枕在他肩膀上,吻了吻他耳邊的面板,沒忍住叼起皮肉吮吸出紫紅的痕跡。
睡夢中的文森特蹙眉,手下意識拍了拍鎖骨處的銀色腦袋。
路易斯不動了,也半合上眼眸。
此後,文森特嘗試了各種辦法,但是路易斯打定主意不讓他離開,也不讓他接觸外界。
他們關係愈發差勁。
文森特由起初的平和逐漸演變成憤怒到最後的如死水般平靜。
失去所有力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