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和沈松的地位是一樣的,無法阻止他胡亂來,倒是另一個評委,章一天看了一眼,算了,這人就是個不愛管閒事的,至今都在看熱鬧,但凡他出來說一句,沈松便不敢太過分了!
賽場的保安出現在現場,底下很多人都唏噓感嘆。
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
一個小小的選手怎麼有本事與賽事方硬抗。
不過還是有人交頭接耳:“覺不覺得這個姓沈的很針對蘇牧選手?”
“什麼叫針對,評委還能有錯?肯定是這個蘇牧搶了人家的名額唄,要不然怎麼會被趕?”
“但現在都是空口說白話,誰也沒證據吧?這一波我不站隊,看不出來到底誰在說謊!”
但是討論歸討論,大多人也是抱著吃瓜的心情,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蘇牧退不退賽和他們還真關係不大。
尤其是一些選手的家屬,最好少一兩個競爭者,他們樂見其成。
保安上場,褚寒庭坐不住了,他倏地起身,大長腿就往舞臺走去。
他這一動靜,兩邊坐著的人都驚到了。
一邊的路人側身給褚寒庭讓位,而另一邊的蘇父則是看著褚寒庭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心想褚寒庭肯定是厭棄蘇牧了,這都生氣到要親自動手了。
呵!蘇牧,你最終只能回到蘇家,你會明白只有蘇家才能罩住你。
蘇父等著看好戲,他還以為褚寒庭會親自教訓人。
保安已經上臺,想要去拉人,但是章一天又在一旁急得阻止,這才讓保安有些不定主意不知道聽誰的好。
蘇牧站在臺上,站在他一邊的人寥寥無幾,在旁人看來他該是無助且慌亂的。
但實際蘇牧並沒任何不自在,他站的筆直,眸色毫無慌張,即使面對如此多的惡意,依舊自成風骨。一身白色袖口卷邊的優雅琴服,翩翩少年英英玉立。
在保安將他包圍在中心的時候,始終淡然的眉眼染上冷戾,方才溫和好欺負的氣質,瞬間溢位壓人的氣魄。
一個保安得到沈松的授意,準備過去拉扯蘇牧,不想還沒碰到人,就被反擰著手,肚子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倒飛遠去。
咚的落地聲讓其他保安嚥了把口水,還好剛才動手的不是他們,要不然被踢飛的就是他們了,看著都痛。
而褚寒庭看都不看他踹的廢物,拉起蘇牧的手,一個用力,將人拉進自己懷裡,以半抱著的姿勢護著,手扶上蘇牧纖細的腰肢。
方才蘇牧冷峻的氣質瞬間散去,轉而有些臉色緋紅的別過頭去。
這在臺上,下面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平時他都是私下裡抱抱,這人怎麼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明目張膽地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
蘇牧扭過頭,往褚寒庭那裡縮了縮,背對著臺下,不讓人發現他的異常。
蘇父看不懂,這褚寒庭怎麼還護起蘇牧來了?難道不應該因為他舞弊而厭惡他的人品嗎?
只能說蘇父因為對蘇牧不敬他而無好感之後,完全看不到蘇牧的閃光點,不知道他在別人眼裡是如何地發光發亮,如何地耀眼。
在他這裡一無是處的蘇牧,在某人那裡卻是才華橫溢的天才。
沈松:“你是什麼人!這裡是比賽重地,你亂闖進是要負責任的。”
沈松這話對褚寒庭一方起不到任何震懾作用。
反而將蘇父嚇得一個趔趄,他使勁擠眉弄眼地想暗示沈松,但沈松根本不看他這邊。
褚寒庭的臉色自看見保安上臺之後,就黑如鍋底。
如今陰冷的氣息更是壓也壓不住,就算他不:()腰細腿軟小少爺,纏上老公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