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下等人,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蘇父不滿,不過一個村裡來的老頭,渾身惡臭,也配對他叫囂!
“下等人?什麼是下等人?種地的農民?”,蘇諾康眼皮下壓,哂笑一聲。
“你是活在地主階段,走不出裹小腦的時代了是吧?滿清亡了多少年了,你還自詡身份高貴,看不起農民,沒他們,你吃飯的大米哪裡來,有本事你別吃飯啊!這些都是你口中的下等人種出來的。”
“幸好我家蘇牧這孩子自己價值觀正,沒被你們養歪。”
柳煜見蘇諾康一番回懟條理清晰,還很潮流。這可真不像是種了一輩子地的人能說出來的話,明顯是受過良好教育的。
但是蘇諾康那一輩的,農村教育有這麼好嗎?
蘇父被蘇諾康懟了,怒火中燒,肉眼可見的紅溫了。
好一個蘇牧的生父,等他將人弄到手了,看他怎麼折磨他!
看著蘇父惡毒的眼神,蘇諾康和柳煜哪能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但是將人帶走?
他在想屁吃。
京城第一醫院與褚氏大樓離得不遠,這也是為啥蘇牧從醫院出來後走著走著就走到褚氏集團了。
現在兩人乘車過來,又有楊助的好車技助力,很快便到達了醫院。
蘇牧在來的路上一言不發,褚寒庭能看出他在憋著火氣。
沒想到這蘇遠山竟然還會將主意動到蘇諾康身上,其目的不言而喻。
小傢伙應該也是猜到蘇家人的目的了,所以才更加氣憤。
坐在前面開車的楊華深吸一口氣,平常boss常年低氣壓他習慣了。
但開朗活潑的蘇牧,突然低氣壓他還真有點沒習慣過來。
怎麼感覺這蘇小公子,生起氣來,一點也不比boss威壓低啊!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到醫院後,蘇牧小跑著直奔病房。
猛得推開門,就看見蘇父、蘇母,還有他們身後的一群保鏢。
柳煜看了眼跟隨蘇牧進來的後邊的褚寒庭,笑得勾了勾唇角,他這好友簡直沒眼看,一副蘇牧保鏢的樣子,默默守護在他身後。
給他撐腰,好似不管蘇牧惹出什麼禍事,他都能兜底。
柳煜單手插進白大褂衣兜,只露出戴著表的手隨著身體走動一晃一晃的,跟褚寒庭說了聲,“你來了我就走了,還有好多病人等著號子呢。”
說完就離開了,反正有這位在,蘇牧還怕沒人護?
不過把人留給褚寒庭了。
雖然好友能打,但是對付蝦米怎麼用得著鱷魚出手呢?
即使蘇父身後站著一群人,但蘇牧絲毫不懼,他徑直上前,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出拳揮在蘇父臉上,將人打得偏過頭去。
蘇牧這一拳蘊含著一路上以來,全部的怒氣,都在此刻發洩出,力量一點沒留手。
而根本沒料到的蘇父一點防備都沒,直接被打得臉頰青腫。
“反了天了!做兒子的敢打老子了?”
蘇諾康插了句:“他老子在這兒,你排老幾?”
“我兒子想打誰就打誰!有我護著!”
蘇諾康毫不客氣地罵回去蘇父,並且替蘇牧出頭。
不過蘇牧會來這一下,蘇諾康也是沒想到的。
只有褚寒庭,早早就猜到蘇牧肯定會這麼幹。
畢竟他眼睜睜看著人憋著一口怒氣過來呢,不發洩出來,他都怕小傢伙憋壞了身體。
現在看人打舒暢了,他心情也跟著好。
他早就知道蘇牧不是一隻只會嚶嚶嚶的貓咪,而是有著尖銳利爪的戰鬥貓。平時看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