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後面的懲罰環節,蘇牧錯的那幾輪,摸箱子的時候都不是什麼恐怖生物,甚至都是死物。
這也讓其他受懲罰的情侶鬆了一口氣,不過看不到情侶驚嚇的表情,下面的觀眾就看得沒那麼盡興了。
“我運氣還真好,竟然摸到的都不是活物。”
褚寒庭沒點破,你這哪是運氣好,這箱子下面明顯內有乾坤,可以改變裡面的東西。
這一點上,還算上官梵做事有分寸。
雖然針對了他,但對蘇牧都是留了手的。
看在他放過蘇牧的份上,以後回報他的時候,他也可以留手一分。
上官梵接收到褚寒庭的眼神,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只是想看個笑話,又不是想找死。搞褚寒庭可以,搞蘇牧絕對不行!
雖然還不知道蘇牧在老褚心中的分量究竟是有多少,但作為好友的他怎麼會不瞭解褚寒庭的性格?
萬一真是放心窩裡捂著的人,他要是敢算計,即便是他,褚寒庭也會找他算賬的。
他就是一個極為護短的人。
常人很難走進他的心裡,但一旦被褚寒庭納入他的保護範圍了,那就不容許旁人傷害半分。
所以拿拿兄弟自己開開玩笑是可以的,但是兄弟妻不可欺,開玩笑也得有分寸不是。
最終,由於褚寒庭單方面戰績的慘不忍睹,他們隊伍排名倒數第二,僅僅勝過那對年輕小情侶。
比起他們這對夫夫,更讓人瞠目結舌的事發生在那對小情侶身上。
兩人在比賽完畢下臺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不過後來據知情人透露,這倆就是為了參加遊戲,臨時結對的,不是什麼真情侶。
“難怪,我就說哪有這麼不瞭解對方的情侶!一看就假。”
“太可惡了,這樣都行,那我隨便拉個人,我上我也行。”
“大兄弟,你就算隨便拉個人你也贏不了啊,要給我們表演全程摸驚嚇箱嗎?”
“說得也是。”雖然小琴師摸到的那幾次都是普通的玩意,但其他人的都是各種爬行類動物,有點讓人起雞皮。
等等,所以小琴師為啥次次運氣都這麼好?
靠,他要舉報這遊戲有內幕!
……
褚寒庭牽著蘇牧一下臺,上官梵就突然從人群中冒了出來,嘴角掛著調侃的笑容。
“咱們鼎鼎大名、兇名在外的褚總啊,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樣的‘高光’時刻,真是世界名畫。”
“閉嘴。”褚寒庭冷冷地回了一句,神色不言而喻。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上官梵笑得更歡了,“誰能想到,褚總竟然會怕小小的青蟲呢。”
還邊做出手勢,大拇指和食指 一捏,表示小,嘲諷值拉滿。
上官梵毫不在意在蘇牧跟前戳穿褚寒庭的弱點,因為他也看出來蘇牧知道了,不然也不會這麼打趣。
如果褚寒庭自己的弱點沒掉馬的話,他還是願意幫老褚維繫一點體面的。
現在麼,當然是盡情嘲笑、瘋狂取笑。
誰知,褚寒庭早已習慣上官梵這人添亂的性格,他不計較。
有人幫他計較。
“上官先生,你這樣子看上去很沒禮貌。”
上官梵哈哈的笑聲戛然而止,驚呆地回頭,“不是吧?這就護上了?我還沒怎麼著呢。”
蘇牧繃著小臉,神色嚴肅且認真。
“如果你真的怎麼樣了,你覺得我還會只是說你沒禮貌嗎?”
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
上官梵頗有些意外的打量了幾眼蘇牧,蘇牧絲毫不露怯,大膽回應他的審視。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