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裙女急眼了,“我是……”差點就自爆家門了,被中年婦女阻攔。
“依依,別和底層人一般見識。就他們這些人,和我們站一起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那你還說什麼說!”沈從一句不讓。
咱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怕事。
蘇牧拿手機給褚寒庭發了個資訊,[這兩人的身份查出來沒?]
褚寒庭看到蘇牧舉起手機用手指了指,同時聽到資訊提示音。
他明白過來這是蘇牧發資訊給他了,看到內容,蹙了下眉。
之前答應蘇諾康暫時不把蘇家的事透出去,但他也不想騙蘇牧。
於是斟酌了下回答,[這倆人是京城世家的人。]
蘇牧看到回覆,陷入沉思。
他總覺得眼前彷彿被一簇雲團遮掩住了真相。
‘世家的人怎麼會認識他爸?難道他爸招惹上了他們?’
似乎好像要抓住那條線,還不等他細想,耳邊尖銳的聲音勾回他的神思。
中年婦女陰損的話語配上尖酸刻薄的嗓音,彷彿一根刺耳的音叉,直逼耳膜。
“回去告訴你爸,別做那些無意義的事情了。再這麼鬧下去,你們只會一無所有。一個小小的包工頭而已,還想跟公司抗衡嗎!”
“我爸沒錯,是你們不守信用”,劉明死死攥著拳頭,眸中蘊藏著壓抑的怒火。
“你這話說的,白紙黑字,合同上寫得清清楚楚,不是你們鬧事就有理的。”
婦人趾高氣昂,神情帶著不屑和輕蔑。
“但是我爸是被你們騙了的,是你們在籤合同的時候動了手腳。”
“那也只能怪你爸自己不長眼,我警告你,要是你爸再來聚眾鬧事,公司的法務部可不是吃素的!”
“能告到你們傾家蕩產都還不起。趁現在事情還沒鬧大,我勸你們最好收手!”
婦女身邊的年輕女人迎合了一句,“就你們這些窮鬼,還想和資本鬥?”
“痴心妄想,我呸!”說著朝劉明等人做了個鄙視的鬼臉。
“劉明,怎麼回事?”蘇牧問。
劉明還沒回答,又被那驕縱沒素養的女子搶去話頭。
“還能怎麼回事。我看你們是劉明的同學吧?我告訴你們,他爸就是個不要臉的,聚集工人來公司門口敲詐,窮瘋了屬於是。”
“閉嘴,沒問你”,蘇牧一道隱含怒意的訓斥冷冷地打斷了對方。
“什麼!你這什麼語氣,竟敢訓我!你憑什麼……”說著鬆開挽著婦人的手臂,上前一步揮開手臂作勢要打人。
“你打呀,這裡都是監控,正好送你進去喝杯茶,降降火。”
蘇牧一道鋒利的眼神看去,嗓音涼薄。
被人這麼一說,女子還真的停下了,她朝上方看了一眼,還真讓她看見附近的天花板上有監控攝像頭。
隨即惡狠狠地瞪著蘇牧,不甘心的放下了手。
她不知道,剛才在她要打蘇牧的時候,後方的某人已經滲出殺意。
那眼刀子刷刷的往一個方向射去。
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瑟縮了一下。
心中暗暗奇怪:這店裡空調開這麼低做什麼,脊背涼涼的。
針對顛倒是非黑白的誣陷,劉明迫不及待地解釋,“不是她說的那樣。”
語速著急,急於澄清那潑在他爸身上的汙水:“事先說好的那個建造專案是三百萬的,但造完後他們最終只付了三十萬。我爸只是去討回原本該給的錢。”
沈從問:“籤合同的時候定的是多少?”
“是…是…”
“呵,怎麼,不敢說了?你們別聽他瞎扯,合同的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