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完成後,蘇牧走過來,威廉姆斯第一個帶頭表揚他的表現。
“很好,繼續保持,以後必定能青出於藍,樂壇即將升起新星。”
蘇牧謙遜地笑笑:“老師,我會努力的。”
“嗯”,威廉姆斯點點頭,十分滿意他剛收的這個學生。
有能力有本事,卻依舊保持一顆努力向上的心,不驕不躁,品質難能可貴。
“蘇先生,莊園裡剛到了上好的紅茶,去喝一杯嗎?”
威廉姆斯看出說話這人是想要單獨邀請蘇牧的意思,他適時遞話:“你去吧,你們年輕人還是和年輕人話題多。我上了年紀,容易犯困,就不陪你了。”
“老師……”蘇牧想說什麼,被威廉姆斯打斷了。
“沒事,交流交流”,他湊近蘇牧耳邊,小聲提醒,“多結交一些權貴,對你有好處。”
“好”,蘇牧便不再推辭。
他看得出來這二人是有話想和自己單獨說,但他心裡清楚,不是他老師以為的這麼簡單!
因為上次宴會的時候,這人便用褚寒庭試探過自己,蘇牧覺得他別有用心。
或者,陰謀論一些的話,說不準今天他和老師被邀請來演奏,聽琴的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蘇牧跟著二人來到了室外,走了很遠很遠,走到了一處像是高爾夫場地的地方。
那裡有一處四方小亭,擺著一張桌子,光線充足。
蘇牧不解,帶他來這裡做什麼?他又不會這麼高雅的運動。
況且,誰家好人大半夜的來高爾夫球場。
藍色髮帶男子朝著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燕尾服管家說:“去送送威廉姆斯先生吧!”
管家看了一眼蘇牧,退下了。
“坐吧,別拘謹”,紅棕髮帶男子朝著蘇牧說。
“你一定有很多疑惑吧?別急,我們先等個人。”
蘇牧本能地覺得和這二人打交道有危險,而且又是這個時間點,此時除了他們三人又無其他人,他不由得設想了很多種不好的可能。
藍色髮帶男子看出蘇牧的臉色不好,“別緊張,我們……”
突然,遠處光線照不到的地方好似有動靜,將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不過離得遠,天又黑,模模糊糊只看見是一個人影。
“來了”,藍色髮帶男子接著說道。
蘇牧滿肚疑團,來了?誰來了?
他的這個疑惑隨著來人逐漸走近,走到燈火範圍內時,謎底很快解開,但緊接著,蘇牧與來人俱是一驚。
藍色髮帶男子打趣道:“怎麼了?不認識了?至於這麼驚訝嗎!”
褚寒庭頃刻間眼神狠戾,一個大跨步走到蘇牧身邊,護在他身前,朝著另外兩個陌生的面孔,語氣不善地質問:“就是你們?”
紅棕髮帶男子無視了褚寒庭釋放的敵意,柔和著說:“既然人到齊了,就聊聊吧。”
“我們時間不多,可要抓緊了,管家送人可去不了太久”,藍色髮帶男子補充道。
蘇牧站在褚寒庭身後,抓著他的衣角問:“怎麼回事?”
褚寒庭其實也不清楚,他從來不認識這兩個,更沒有打過任何交道。
“長話短說,我知道你們對我們有懷疑,也不信任。”
“這麼說吧,你們還記得廟會上的紙條嗎?”
“是你們給的!”褚寒庭聲音沉重,“你們有什麼目的?”
無緣無故的,不可能幫他們。
況且會知道有人對他們不利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
要麼就是幕後人與他們有關,要麼就是在監視他和蘇牧。
無論哪一種,看上去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