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白澤說:“這個小子是嚴長老的徒弟!”
葫蘆宗宗主張恆陰冷的目光瞪向周處,周處嚇得不敢語言。周處搞不明白,明明自己是葫蘆宗著想,才供出來這些實情,為什麼宗主不領情?
沈月對著葫蘆宗某處住處說:“還請秋師姐出來解釋一下。”
夜空的黑雲散去,秋若水從庭院御空飛出,白色月光照在秋若水白色紗裙上,盡顯一塵不染的靈氣。像極了一個清冷的仙子,落下凡間,就連夜空的明月都黯然失色。
秋若水落在沈月和張恆面前,秋若水對兩人說:“兩位,夜色那麼晚了,還出來敘舊,真的是好雅興。”
張恆開口說:“誰讓人家沈公子有這雅興呢,死了一個葫蘆宗的築基修士而已,他一個魔宗宗門的少主大半夜來這裡探查明情,真的是幸勞。”
沈月也知道對方說他是多管閒事,沈月趕緊解釋說:“秋師姐,這位嚴長老平日和我交情甚好,還是我的煉丹師,他死了,我自然是很擔心過來看看。”
張恆看向沈月,明明是沈月饞秋若水,秋若水是中州聖光仙境的聖女,沈月就像八輩子沒遇見過女人一樣,真的是沒有出息。
秋若水很是平靜的說:“我今天早上自然是去找過嚴長老,談論了一些事情後,就離開了。”
沈月看向張恆,難道是張恆殺了嚴長老?這兩人也沒有什麼仇怨。
沈月對趴在地上裝死的白澤說:“臭小子,別裝死,給我起來。”
白澤面如死灰的站了起來,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沈月走到白澤面前說:“誰殺了嚴長老。”
白澤看了一眼面戴紗巾的秋若水,今晚自己肯定難以逃脫,但是總得試一下。白澤低著頭說:“是秋師姐和我殺了嚴長老。”
沈月看向秋若水,秋若水還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似乎白澤說的秋師姐不是她一樣。
沈月追問起來:“那你們為什麼殺嚴長老?”
白澤低頭說:“因為,因為分贓不均,嚴長老死了,寶貝就少一個人分。”
沈月看向白澤,寶貝?!看來今晚沒有白來一趟。沈月繼續問:“什麼寶貝?”
白澤想了一下,繼續編謊話:“前段時間我師父嚴長老得到了一本古書,邀請秋師姐過來翻譯。我師父把古書的下半書藏了起來,只是讓秋師姐翻譯上半部分的古書。”
“我貪圖我師父古書上記載的寶貝,於是暗中聯絡秋師姐,告訴秋師姐,下版古書的秘密。然後我師姐早上就過來把嚴長老給殺了。”
白澤臉不紅心不跳的把這段謊話說給沈月聽,沈月看向秋若水,秋若水錶面一副冰清玉潔高尚樣子,殺起人來,真的是乾脆利索。剛才看嚴長老慘死的樣子,應該把人丟進黑鍋裡活活煮死的。
沈月嚴厲的看向白澤,他對白澤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就算你們殺了嚴長老,那你呢?你能從秋若水那裡得到寶貝嗎?”
白澤低著頭說:“自然是不能啊,可是我又不是傻瓜。秋師姐只得到古書而已,而我早已經看完古書,還有開啟寶庫的鑰匙。嚴長老把鑰匙藏在了丹爐房,我等秋師姐離開後,我把鑰匙取了出來,然後把寶庫鑰匙藏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寶庫?”
沈月聽到寶庫兩個字,一下子激動起來,就連張恆也看向白澤,沈月對白澤說:“那寶庫鑰匙呢?交出來?”
白澤想了想說:“我把鑰匙交出來,我還能活嗎?”
沈月對白澤說:“自然是能!只要你乖乖聽話。”
白澤想了一下說:“好,我給你拿去,我可告訴你,這裡只有我和秋師姐才知道怎麼開啟寶庫。”
秋若水一直都沒有說話,她不知道白澤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