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果斷退後推開他,揚手一巴掌就扇在了薄夜寒的臉上。
薄夜寒臉頰被打偏,身體更是重重地倒在了地毯上,疼痛讓他理智有一瞬間的迴歸,隨即他就氣急敗壞,“南梔,你不要太過分了。”
南梔雙手抱胸,清清冷冷的看著薄夜寒,“薄夜寒,滾出去。”
“不然再給你一耳光。”
“好好好。”薄夜寒直接氣笑了,“我長這麼大,還從沒人敢接二連三地扇我耳光。”
“是嗎?”南梔磨了磨牙,隨後露出一抹透著邪惡的笑容,“那真是恭喜你啊!今天你就要打破自己的紀錄了。”
“嗯?”薄夜寒還沒回過神來,南梔上前又給了他一耳光。
“啪——”
巴掌的聲音清脆又響亮。
“別動,我給你解藥。”
南梔趕在薄夜寒要動手前,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壓到了他的頭頂上。
接著她伸手拉過沙發的一個NZ的袋子,從裡面拿出一塊絲巾,二話不說把薄夜寒的雙手捆在一起,並且還打了個特殊的結釦。
這種結釦不能掙扎,越掙扎,它就會勒得越緊。
“薄夜寒,等我給你拿解藥。”
南梔把薄夜寒扔在地板上,轉身去自己的包裡摸出一個小瓶子,開啟小瓶子倒出兩顆藥,回到沙發前蹲下,把藥遞到男人嘴邊。
“張嘴。”
薄夜寒渾身熱得厲害,但還是聽話地配合張了嘴,墨綠色的藥丸丟進嘴裡,一股子酸味直衝大腦。
味道刺激的,薄夜寒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淚。
但身體的燥熱,也慢慢地降了下去。
可就算是這樣,薄夜寒也還是覺得難受,南梔起身給他倒了杯溫水。
“喝吧!”
“薄夜寒,你怎麼就能經常被人下藥呢!”
南梔拿了吸管放進薄夜寒的嘴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喝吧,對解除你的藥效有好處。”
薄夜寒掙扎了一下,結果手腕上的絲巾瞬間收緊了幾分。
“別掙扎。”
南梔語氣冷漠,“薄夜寒,你又欠我一次。”
“可你剛剛又扇了我耳光。”薄夜寒咬牙切齒,“有你這麼救人的嗎?”
“不扇你你能保持清醒嗎?”南梔扯了下嘴角,“抱歉,你剛剛那副囂張的模樣,讓我實在沒忍住。”
還說什麼沒人敢接二連三地扇他耳光,那她就扇了,他能怎麼滴。
“你——”薄夜寒有被氣到,但隨即他就不再開口。
半晌之後,薄夜寒低沉磁性的嗓音才疲憊地響起:我今天被下藥,腦子不清醒,說的話不作數。”
他現在想想,自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確實很裝逼很欠揍。
大概是腦殘了,才會說出那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