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海凌厲的聲音一響起,南天昊膝蓋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父親,我覺得我們大家這樣,對嬌嬌不公平。”
“什麼叫做公平,什麼叫不公平。”南文海轉身走到書桌背後,從牆上拿下了一根紅木棍。
“老大,我對你很失望。”南文海走到南天昊跟前,“家法。”
“父親,就算你對我用家法,我也要說。”南天昊擲地有聲,“嬌嬌叫了你和母親二十年的爸爸媽媽,在我們幾個哥哥身後,像條小尾巴似的長大。”
“你忘記她小時候有多可愛,有多乖巧了嗎?”
“我只知道,南嬌嬌在我們面前可愛乖巧的時候,我的女兒在被許家人抽血。”
南文海面無表情的揚起手裡的紅木棍,狠狠地抽在了南天昊的背上。
“你只覺得南嬌嬌不容易,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親妹妹不容易,我問你,南嬌嬌她在家裡錦衣玉食千嬌百寵的長大,一路順風順水有人保駕護航,她有什麼不容易的。”
“你怎麼不想想你的親妹妹,她在許家被馮雅丹當做活血包,被許如意欺騙利用,被許家人賣了還要給他們數錢。”
“南嬌嬌在我們膝下撒嬌的事實,你親妹妹在被虐待。”
“你和我說說,南嬌嬌有什麼不容易的。”
“怎麼,為了她,我的親女兒還不能回自己家了是不是。”
南文海一邊訓斥著,一邊毫不手軟地把棍子狠狠抽在南天昊的背上。
南天昊的咬著牙,強忍著棍子打在身體上的疼痛,“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南文海臉色陰沉得猶如要滴墨,“梔梔本來就不想認回我們,她第一次回到家裡的時候,因為你媽媽的失誤和疏忽,讓她在大門口等了那麼久。”
“我後來看了監控,就是南嬌嬌故意抱著你媽媽拖延著不讓她去接梔梔的。”
“南天昊,我們是不心疼南嬌嬌嗎?你捫心自問,南嬌嬌在梔梔一到家後,馬上就哭著拉了行李離開。”
“我們沒哄過她嗎?在南嬌嬌的心裡,她是真的把梔梔當做親姐姐嗎?”
“啪啪啪”
伴隨著南文海的訓斥聲,他手裡的棍子一棍接一棍地落下,南文海的背上,很快就潤溼了一片。
“我不管你怎麼疼愛南嬌嬌,但只要我這個做父親的一天不死,南家就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南文海看到南天昊背上浸血了,這才收起棍子。
“今天的家法,只是給你的第一次警告。”
“如果你再敢做出為了南嬌嬌或是其他人,從而傷害到梔梔的事情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是,父親。”
“還有,別讓我再聽到你為南嬌嬌說話。”
“她不容易,那梔梔就容易了嗎?”
“是,父親,我知道了。”
“滾出去。”
“是。”
南天昊站起身,強忍著背上的痛出了書房。
他一到外面,身體就不受控制地踉蹌了一下,周媽急忙上前攙扶住他,“大少爺,你還好嗎?”
“天啊,大少爺你背上流血了。”
周媽焦急得不行,“大少爺你快坐下,我去拿醫藥箱。”
“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
南天昊伸手按了按眉心,早知道,他就不該在回公司的半路上回來。
周媽著急忙慌地去拿醫藥箱,一邊拿,一邊在心裡暗暗罵著南梔。
南梔不回來的時候,家裡一派其樂融融,嬌嬌小姐也是家裡最受寵的那一個,每天開開心心的,別墅裡面都是歡聲笑語。
這南梔一回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