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譁然。
洛飛簫雖說有些意外,也未太過於震驚,這些年的盟主,他可不是白當的。
隨後,秦夜泊對洛飛簫一抱拳,道:“多謝盟主為秦某說話。”轉過身,對那人便道:“不知閣下姓甚名誰,何方門派,為何這般針對秦某?”
“九羽閣,方晚橫。”
此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年紀,也比秦夜泊大不了太多,看向秦夜泊的目光,卻是在看一個晚輩。
“方晚橫……”秦夜泊記下了這個名字,只怕,就算是今日堵住了方晚橫的嘴,只怕來日還有其他的“方晚橫”,如此,反而是不如痛痛快快承認了這個關係。
“諸位掌門,洛盟主,秦某確有私心不假,與鬼門門主沐清歌關係也確實不一般,秦某私心,無非是想要那沐清歌栽到秦某手中,而非聯手鬼門。”
他還真沒想過去保下鬼門,唯一擔心的是沐清歌性命堪憂。
方晚橫似是想不依不饒,卻被身邊的人制止。
洛飛簫早就知道秦夜泊必定是在鬼門一事中,還有事情瞞著他,沒想到居然是這件事——他是和沐清歌拜堂成親的人。
定然是成親的,總不能是拜了堂成了兄妹的。
見無人發話,秦夜泊便道:“既然質疑秦某,那不如有什麼話,一併說了,也好過日後再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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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問道:“寒雲教副教主涉及叛國一事,而你身旁的時紹星脫得了干係?”
秦夜泊立刻回道:“叛國餘眾皆以伏誅,此事張門主十分清楚,至於時紹星,又何其無辜?我許他染靈副教主一位,又與你何干?”
張庚衍確實沒想到會把他拉出來,不過當初的確是他想收攏童符,而後事情敗露,讓一個氣死人背鍋又有何不可?
便道:“此事我請君門皆可為證,寒雲教叛國之眾,已經盡數誅殺。”
有張庚衍發話,這件事也沒有人再問下去,畢竟,叛國是一個極其重大的罪名,誰也不想沾染一分一毫。
正是因為寒雲教涉及叛國,洛飛簫沒有插手,可他萬萬沒想到,寒雲教主竟是留在了秦夜泊身邊。
時紹星為人,洛飛簫還算是清楚,能無視各方壓力而收下時紹星,這魄力也是不小。
“還有人要問秦某麼?”秦夜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語調,就算是他將半個寒雲收為己用,那又如何?
時紹星還未說半個不字,又哪裡輪得到這些人說?
“我聽聞,南宮家的事情,還有凌家的事情,與你有關?慕容家的事,與秦家似乎是有關吧?”
秦夜泊真想抽自己一巴掌,為什麼偏偏多嘴問了這一句。
這些人的記性可當真是極好,什麼陳年舊賬都能翻出來,再翻下去,恐怕他為什麼離開秦家都有人要問了。
“夠了!”洛飛簫一掌拍在桌子上,瞬間都安靜了下去。
而南宮漠卻是起身,道:“家事,若非秦教主出手相助,只怕今日我已經躺在了黃土中。”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洛飛簫心中感嘆了一句。
秦夜泊已經展露出了鋒芒,就一定有人開始質疑,詆譭。
“今日之事暫且如此吧,到時我會再通知各方掌門的。”洛飛簫心中清楚,現在已經不適合再商討鬼門的事情了。
:()俠骨槍魂江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