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夏冰想要出來辯解,被跟隨的警察一把拉住。
出於職業經驗,他認為洪州縣的警察和混子間有某種說不清的聯絡,現在出去只是添亂。
“聞人姑娘,咱們不能出去。”
“咱們是目擊證人,劉基劉總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不過需要我們作證。”
“再一個,市局的劉隊跟著我們,不怕洪州縣的公安局胡鬧。”
……
聞人夏冰聽著警察同志說的對,也就點頭。
李二丹盯著劉基,掩藏心頭的震撼,獰笑:“小子,可以啊,偷襲牛家為什麼?”
“說!”
劉基瞥了李二丹一眼,滿臉的不屑:“他們三四十人,我一個人偷襲他們?”
“你……”李二丹理屈詞窮,繼而憤怒發號施令,“將這個打傷這麼多人的惡徒抓起來。”
有幹警就要給劉基戴手銬。
劉基盯著李二丹:“領導,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打傷他們?”
李二丹笑了,他心知肚明,知道其中一切的根源所在,是洪州縣知縣公子寇邵剛的事情,李局說不出口:“嘿嘿嘿,為什麼,到了局裡再問。”
“銬起來。”
劉基明白李二丹的想法:“領導,他們一夥人圍攻牛宅,惡意傷人,你們不處理?”
刀疤臉聽了,憤怒反駁:“你胡說,我們正大光明和牛總談生意,沒有圍攻,你這是誣陷,誣告,罪加一等。”
李二丹聽得一臉黑線,作為洪州縣最大的混子團伙,李二丹當然知道刀疤臉的根底:“這位老闆是有根腳的正經生意人,絕不會強買強賣,絕不會強制別人。”
“你再說就是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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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基聽明白了,這是他們沆瀣一氣。
他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不過,他知道聞人夏冰和臨河市警局的警察在院子裡看著一切,能為他證明清白。
也就冷冷一笑:“領導,你好大的威風,我警告你一句,這個手銬戴上容易,去下難。”
“你們的看守所,我進去容易出來難。”
“你考慮清楚……”
牛安民聽了劉基的話,著急了,他撲過去,攔住警察:“警察同志,這裡面沒有我兄弟的事情,都是我乾的,都是我乾的。”
“你們抓我……”
警察哪裡會理會牛安民,將他拉倒一邊,要給劉基戴上手銬。
刀疤臉咬著牙獰笑:“小子,你是威風,可是,一會兒到了局裡你就不威風了。”
“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刀疤臉的下場。”
劉基伸手,讓警察戴上手銬,看著刀疤臉嘴角微微挑起:“是嗎,讓我看看有什麼下場?”
警察將手銬給劉基戴上。
咔吧!
兩隻手都烤好了。
刀疤臉給身邊的四位兄弟使用眼色,意思是讓他們傷害劉基。
做這種事情,多了去了。
有知縣公子撐腰,他們不害怕。
也正因為有知縣公子撐腰,他們才能逍遙法外這麼久。
劉基這個年輕小子,在洪州縣是龍他得盤著,是虎他得臥著。
其中一個混子趁著劉基轉身的機會,一個箭步跳過去。
雪亮的匕首朝著劉基的腰眼刺過去。
他咬著牙,恨聲說道:“小子,你給我在這裡吧。”
雪亮的匕首刺向劉基的腰部。
趁著劉基被警察挾持的當口,對劉基下死手。
他要暗殺劉基。
:()發財從掠奪三國的文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