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張凡這笑容可能是陽光帥氣，但在白蝶雪和上官清月兩女看來，這笑容可不是那麼帥氣。
因為...她們從張凡眼中感受到了，淡淡的哀傷和濃濃的孤寂感。
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一個人，孤獨地面對著這個世界。
這種感覺讓白蝶雪心臟微微有些抽痛，她想要去安慰張凡，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因為他對張凡的過去根本就不瞭解。
也不知道對方是經歷了什麼樣的事，能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上官清月心神微微有些觸動。
“我剛才語氣是不是有些太重了？所以小學弟才會露出這種表情？”
她為自己剛才所說的事，有點後悔了。
不知是為什麼，當她看到張凡眼中的哀傷與孤寂之後。
她有點後悔了。
特別是當她說出那番話之後，她感覺自己與張凡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她感覺張凡與自己的距離，彷彿近在眼前，但又彷彿遠在天邊。
她真的特別特別的後悔。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當時就不應該說出那番話。
“學……”
就在上官清月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張凡卻率先開口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清月和白蝶雪身上，嘴角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開口道：“學姐，你們兩人這是什麼表情？怎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呢？是不是學弟我的臉上沾到了什麼髒東西？還是說，學弟我說錯了什麼話？”
說著，張凡還特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似乎真的在檢查有沒有髒東西。
上官清月和白蝶雪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莫名神色。
“沒什麼。”
上官清月面無表情，淡淡的開口道。
語氣依舊是那麼清冷，不摻雜一絲情感。
“對味了，還是那個原汁原味的上官學姐。”
張凡在心裡如此想到，隨即，他又把目光看向白蝶雪。
而白蝶雪則和上官清月不同。
只見她烏黑亮麗的眼珠子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學弟，剛才的你很帥喲！在學姐我的心裡能拿九分。”
白蝶雪調皮地開口道，還對著張凡眨了眨自己美眸。
她這副模樣，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般，顯得異常調皮可愛。
聽到白蝶雪這麼說，張凡臉上露出笑容，他知道這是白蝶雪又在戲耍自己。
估計是又想到了什麼鬼點子。
於是，張凡也半開玩笑地說道：“哦～那學弟想請問學姐一件事，剩餘的那一分去哪裡了？難不成被學姐你自己給獨吞了？”
張凡的話讓白蝶雪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覺得張凡真的很有趣。
“哼！才不是呢~那一分我先幫你保管著，等你表現好的時候再還給你。”
白蝶雪輕抬下巴，嘴角含笑，眼神帶著一絲俏皮地說道。
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上官清月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反正就是心裡很不爽。
有一種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令她非常非常的不爽。
“學弟，我記得沒錯的話，現在你們班級已經開始上課了吧？你現在在這裡真的沒問題嗎？”
為了不讓兩人在這麼歡快相處下去，上官清月只好提起上課的事。
聞言，張凡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上官學姐，沒事的，柱子哥會出手。”
張凡信心滿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