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已經退隱很多年了,幾十年過去,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
可現在,他卻發現那位還活著,這如何不讓他驚恐?!
出手的話,他必死無疑,沒有半點誇張!
真以為這邊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青葦冷笑一聲,縱身追去。
前邊的老者滿臉驚恐,拼命加快速度。
卻發現身後的人在快速接近,老者目眥欲裂,只感覺魂飛魄散。
青葦在這裡釣魚,現在魚兒上鉤了,也到了收杆的時節。
在青葦追出去的時刻,李閒尚且在最後那半程的時刻。
接著李閒進了院門,和在院子裡站著的掃地老人打了個招呼,直到此刻,李閒那種被窺視的感覺,才煙消雲散。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或許很準確。
剛剛在路上,絕對有人想對自己動手了。
可能是逍遙侯府的人,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人。
但後來,對方似乎有些顧慮?
又或者說,是自己想多了?
李閒鬆了口氣,隨即推開門後,看向了在那邊似乎伏案給她娘寫信的怡怡。
發現女兒還不睡,李閒只能笑了一下,問道:“怡怡,你娘說什麼了?”
怡怡抬起頭看了眼李閒,有些氣鼓鼓的說道:“剛上任第一天,就這樣,所以我跟孃親控訴你,說你自從當上這個縣令開始,就早出晚歸,而且我有權利懷疑你在外面,是不是包養女人了!”
抬起頭說完這句話,宮馨怡又低下頭,自言自語道:“上次還給別人回信,不讓我看,絕對是外面有人了,果然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壞傢伙,可憐孃親孤苦伶仃一個人,在外面居無定所,每天都睡不好覺!”
說話間,宮馨怡繼續寫了一段話上去。
李閒:“……”
“爹爹給你講一下今天發生過的事情……”
嘆了一聲後,李閒趕緊走過去,將怡怡抱著放在了腿上,好一陣解釋安撫。
過了好一會兒,李閒才讓女兒相信了她爹爹今天是破案子去了,而且還真的破了一個案子,讓一個壞人招出來了,期間沒有施加酷刑,是非常溫和地讓壞人招供出來的。
宮馨怡好奇的問道:“他剛開始不說,為何後面說出來了?”
“這是熬鷹,桀驁不馴的老鷹都能被馴化,就別說是一個心志不堅定,且縱情聲色的紈絝子弟了。爹爹還以為得經過一整晚的持續煎熬呢,沒想到他一下午都堅持不下來,還真是丟人,在那種情況下,爹爹再給他椅子,跟他拉家常,聊閒話,他自然會下意識說出來,在心理學裡面,也很有來頭……”
李閒笑著解釋了起來。
“這樣啊?”
宮馨怡撐著小小下巴,想了想後,這才將那張紙揉著扔掉,她忍不住嘆道,“爹爹,孃親代我轉達了一下外公那邊的意思,他說……乾國今年可能要打仗了,機率很高……”
一句話,讓李閒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