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給老孃出來。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敢把我兒子扔出來,你就別躲著。”
“傻柱,你別裝死。你t還敢鎖門。”
“傻柱……”
“傻柱,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趕緊開門。以後都讓你見不到秦淮如。”
“傻柱?”
賈張氏喊了半天,傻柱都沒動靜。
傻柱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這幾天在保衛科可都是沒睡好。
雖然疼,但是睡著了就不疼了。
“娘,您說什麼呢?”秦淮如從賈家跑出來了。
她這會兒臉皮還很薄呢。
“說兩句怎麼了?那傻柱不就是惦記著你嘛。誰不知道似得。你去敲門,把傻柱喊出來。看我今兒不撓死他。讓人打的跟死狗似得,狗屁不是。”
賈張氏拿棍子戳著秦淮如,直接說道。
秦淮如看著邊上幾個女人那戲謔的眼神,跺了跺腳,又跑回何雨水那屋去了。
“真是沒用的東西。”
賈張氏氣呼呼的扭頭回家了。
……
“老薛?”趙一鳴看著突然出現的壯漢,頓時有種親近的感覺。
“主公,薛仁貴已死,三鳴為主公效死。”薛仁貴直接要單膝跪倒。
“別別,以後都是兄弟,不用這麼大禮。比老二帥多了。”趙一鳴直接把他拖住。
就在接觸的一瞬間,一絲心靈感應油然而生。
這一刻,趙一鳴感覺,他們之間多了某種聯絡。
薛仁貴,也就是三鳴,正是一言不合直接踹了傻柱那個人。
隨後,趙一鳴也是聽他講述,這才知道。
老三出現在四九城的時候,正趕過來,路上遇到了一個高手在被追捕。
這人抓個了人質,還想逃脫,被老三直接一刀切了。
追捕他的人,正是於鵬帶隊。
他們就把老三也帶回去了,因為不客氣,還被打傷了好幾個。
要不是老三不想殺人,估計得死幾個。
於鵬回去之後,老三已經快把關押室給拆了,還打暈了好幾個人。
他只能嘆息,把握不住,沒辦法。
“高手?”
趙一鳴沉吟了起來。
他對這個時候的很多東西,瞭解的太少了。
主要是前身這個廢物,是真的廢物,真是一灘爛泥。
老三到位,讓趙一鳴多少放鬆了一點。
他還是著急想要多弄點人手。
……
當晚,深夜。
砰砰……
婁五的房門被敲響了。
“敲敲敲,敲你大爺的,死人了?看我不打你……”
婁五怨氣滿滿的嚷嚷道。
只是開啟門,他就愣住了。
“二爺,您怎麼來了?”
婁五笑著喊了一聲。
因為站在門口的是二鳴。
“叫你起床尿尿。”二鳴直接說道。
“啊?”婁五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一痛,一臉無奈的緩緩倒地。
三樓,婁半城迷迷糊糊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用打火機點菸的人影,頓時清醒了,只是卻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動作。
“不知道哪位朋友登門?”
婁半城緩緩坐起來,靠在床頭,伸手把床頭櫃上的煙拿起來,慢條斯理的點了起來。
“婁叔,沒打擾您吧?”
那人影笑著說了句。
呼……
婁半城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鬆了口氣。
“你小子這是玩的哪一齣?我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