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
櫻桃從側門接了人,領著小廝模樣的男人趁著夜色,繞過巡邏的侍衛,直接往太子府的主院走。
她將人送到主院,指了指主屋的方向,“就在那,快去吧。”
她在太子府多年,早已做到了一等侍女的位置,想要做點小動作不說是輕而易舉,但籌謀一番也沒甚問題。
更要緊的是,櫻桃只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很順利。
她將男人送到,腳步一轉就朝著書房的方向而去。
她不知道的是,那男人剛一進主院,就被人直接套了麻袋帶走了。
“殿下,殿下!”
櫻桃腳步匆匆,到了書房外,卻是被司南攔住,“怎麼了?”
“主院好似進了賊,太子妃還在……”
櫻桃的話還沒說完,蕭稷已從書房內出了來,速度極快的朝著主院的方向而去。
櫻桃站在原地,看著蕭稷的身影,眼神閃爍,隨後也跟了上去。
太子妃……
可不要怪她。
蕭稷速度極快,如風一般直奔主院。
主屋內沒點蠟燭,蕭稷的心更是提了起來,可想著進了賊,他還是放緩了腳步。
屋內只有一個人的呼吸聲。
是謝窈還是……
蕭稷並未走正門,而是給了司南一個眼神,兩人前後夾擊,他藉著昏暗的光,從窗戶看了進去。
屋內只有一人。
看身形……是謝窈。
酒氣濃郁,她在飲酒?蕭稷走回正門,給了司南一個眼神,“徹查主院。”
他則是邁步進了主屋。
“太子妃。”
他走到桌邊,湊得近了,才瞧見她的肌膚在夜色中白得似在反光。
她的衣襟微有些凌亂,若有似無的春色讓蕭稷的耳尖發熱,他別開視線,“你醉了。”
蕭稷的話尚未說完,謝窈已撲進他懷裡,眼中水光盈盈,“殿下。”
謝窈仰頭去吻蕭稷。
許是因著飲了酒的關係,她的膽子大了些,她飲酒是想克服心裡對此事的恐懼。
蕭稷別開臉,嗓音微啞,“別鬧。”
謝窈才不管,她今天可是做足了萬千的準備,她仍是往蕭稷的身上貼,“殿下……我難受。”
她的聲音楚楚可憐,呼吸間帶著微弱的酒意,手無意識地拉扯著身上的衣裳,眼神迷茫朦朧又可憐。
蕭稷覺得謝窈此刻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再想到今日主院的安靜,以及櫻桃所說的“賊人”。
他迅速反應過來……
“孤去傳大夫!”蕭稷說完便要走。
“殿下。”謝窈抱住他,聲音嬌軟嫵媚,“不要!”
“不要大夫。”
“……只要殿下。”
她的手指已穿過衣裳,觸到他的肌膚。
蕭稷的腳釘在原地。
她的呼吸就噴灑在蕭稷耳側,聲音泫然欲泣,染著情慾。
蕭稷的喉嚨滾動,緩緩轉身垂眸看著謝窈,他雙眼已然猩紅,卻還是勉力剋制,“謝窈,你不清醒,乖……”
謝窈不等他說完,便踮腳吻上了他。
一隻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借力,另一隻手則拉起蕭稷懸於身側的手落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
“殿下。”她含糊出聲,“不想要我嗎?”
蕭稷是個男人。
再加上謝窈日日用膳食為他“進補”,他整個人已有些補過頭。
“謝窈。”
他的眼神變得危險而銳利,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眼,“你想好了?”
“我給不了你……”未來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