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和簪子。”
蕭遲在她逃跑那日,就跟著秘密離京辦事了。
此時人就在離姜心棠不遠的一個郡裡,手裡拿著一封剛收到的密函,展開,兩指捏著信箋,正在覽閱。
聞言,眼眸輕抬,掃了一眼玉佩和簪子,玉佩是他送她的那塊,已經被她當了兩次了。
他面色有些沉,“不是說在挖野菜嗎,挖野菜過不了活,開始當玉佩了?”
“姑娘沒挖野菜了,姑娘開面館了。”
手下如實稟報,心想他上次稟報是說姑娘在挖草藥好吧,沒說姑娘在挖野菜。
蕭遲面色無波,一目十行。
還挺會折騰。
跑出來不到一個月,麵館都開起來了。
“僱了多少工人?”
“只是小麵館,沒有僱人。”手下說完,想著王爺定是怕姑娘受苦,忙請示,“是要屬下繼續暗中守著,還是把姑娘接回來?”
蕭遲信看完,放燭火下燒,紅色火焰舔噬了信函,他輕吐了句,“就那小胳膊,能煮什麼面。”
只有他知道她那身子有多軟,胳膊有多細,就該好好嬌養著,瞎折騰什麼。
“她愛折騰,就讓她先折騰著。”
折騰累了,知道外面有多難,才會心甘情願跟他回去。
手下道了聲遵命,想到了什麼,又說:“姑娘跟人合夥的,面都是那大小夥煮的,姑娘就負責收桌,洗碗。”
“什麼大小夥?”
蕭遲一直聲音淡,不曾看手下,此時卻突然看向手下,聲音也沉了。
手下心臟一抖,忙解釋,“姑娘借宿那戶人家的鄰居,靠打獵為生的一個小夥子,姑娘替阿婆賣雞蛋草藥,跟他去了幾次鎮上,熟悉了,就邀他一起合夥開面館。王爺放心,那小夥挺老實勤快,活都搶著幹,沒讓姑娘受什麼累…”
蕭遲徹底沉了臉,信箋全部被火苗吞噬殆盡後,起身就走。
麵館開了兩天,生意還不錯。
主要是姜心棠選的地方人流多,小地方的人對味道要求也沒那麼高,只要能吃飽價格又實惠就行。
鄰居阿哥在旁邊看了兩天,學會怎麼煮後,就代替姜心棠煮麵了。
姜心棠沒跟他客氣,她滑胎後,雖養得好,但身子還是弱,忙起來很累。
幾天下來,鄰居阿哥煮麵,她負責收桌洗碗,幹得熱火朝天,日子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