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和那個女工有什麼關係。別跟我說你是偶然路過，這種話你騙騙雪兒和曉娥還行。” 李衛國一臉正色，目光如炬般地看著林凡，那眼神彷彿要穿透林凡的內心，將他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來。
林凡心裡 “咯噔” 一下，他知道李衛國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坦白：“那個，秦淮如是我們以前四合院的，後來我…… 我和她發生了關係，然後又找陳姨幫她找了個工作，就這樣。昨天我真是路過那裡才碰到的。” 林凡趕忙將自己和秦淮如的關係和盤托出，他清楚自己在李衛國面前耍不了花樣，即便自己不說，以李衛國的能力，也遲早會查個水落石出，還不如現在主動交代。
聽到林凡的話，李衛國沒有立刻回應，只是靜靜地盯著林凡，那眼神像是審視犯人一般，讓林凡如芒在背，心裡直發毛。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病房裡安靜得只能聽到林凡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終於，在長時間的注視後，李衛國緩緩開口了：“小凡，我就管你這一次，以後你要是還有這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管你了。那個女工必須離開四九城，她在四九城對你的威脅太大了。” 李衛國的語氣嚴肅而沉重，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林凡的心頭。
“李叔，沒這麼嚴重吧？” 林凡小聲地嘀咕著，他試圖為秦淮如爭取留下的機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
“不嚴重？” 李衛國的聲音陡然提高，一臉憤怒地說道，“被人知道了你直接就能沒命，你以為我跟你鬧著玩呢？” 他的眼神中滿是怒火，像是對林凡的無知和莽撞感到痛心疾首。
“你別管了，我去找那個女工，以後你們倆也別見面了。” 李衛國又對林凡說道，語氣不容置疑，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斬斷林凡和秦淮如之間的糾葛，以此來保護林凡。
“李叔，你準備讓她去哪裡？” 林凡看著李衛國，眼中滿是擔憂。他雖然知道李衛國是為了他好，但一想到秦淮如要離開，心裡還是有些不捨。
“送她去保定吧，只要不在四九城就可以，但是你得給我保證以後不能去見她。保定那邊我會安排好。” 李衛國看著林凡，眼神中帶著一絲威嚴，他希望林凡能明白他的苦心。
林凡無奈地低下了頭，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在這個複雜而殘酷的世界裡，有時候為了生存，必須要做出犧牲。
等陳雪領著兩女回來後，李衛國和陳雪直接就離開了。陳雪回自己單位之後，李衛國直接讓司機開車將自己送到了秦淮如住的房子的巷子口。那是一條略顯狹窄的巷子，牆壁上爬滿了歲月斑駁的痕跡，地上的石板路也有些崎嶇不平。
李衛國下了車，走到秦淮如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秦淮如探出頭來，看到是個陌生人，疑惑地問道：“你找誰？”
“你好，我是林凡的叔叔。” 李衛國看著秦淮如，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試圖緩解一下略顯緊張的氣氛。
“啊？您快請進。” 秦淮如急忙將李衛國迎進了屋裡。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佈置得很簡單，但卻收拾得井井有條。屋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煙火氣息，角落裡的爐灶上還放著燒水的壺。
“你別燒水了，我今天過來是有幾句話和你說說。” 李衛國看著忙碌的秦淮如開口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您有什麼事？” 秦淮如看著李衛國，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不知道這個林凡的叔叔突然來訪所為何事。
“林凡已經把你們的關係告訴我了，我來是想和你說下這個事情。” 李衛國盯著秦淮如說道，他的目光銳利，像是要將秦淮如看穿。
秦淮如聽到李衛國的話，臉色一下就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