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調回到幾個小時前,路求索還在和萊歐斯利喝茶,萊歐斯利一口將杯中茶飲盡:“好了兩位,我們是時候做一些大事了。”
路求索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事已至此,還有什麼是需要我們做的嗎?”
萊歐斯利清了清嗓子:“預言將至,我們需要提前做好一些準備,所有事都不能全部交給那維萊特來處理。”
“這些做完之後,說不定那維萊特一高興就把神之心給你們了,就我來看,這算是一筆不錯的買賣,而且硬搶的話,你們也知道那維萊特的實力。”
“有了神之心也算是給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不是嘛。”
路求索倒也是點了點頭:“確實是你說的這樣,不過你為什麼這麼相信那維萊特,萬一他不行呢?”
萊歐斯利默默笑了笑:“因為他是那維萊特,就這麼簡單,再者說哪怕真的發生那種事,我們也應該儘可能救更多的人不是嘛?”
不得不說,路求索被他說服了,當然他還有一些別的小心思:“行,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不過事成之後你也要幫我做一件事。”
“好說,好說,那麼就這麼說定了。”
既然路求索都這麼想了,又不是什麼壞事,散兵也並不打算干涉,反正閒著也是無聊,不答應還是隻能在這裡坐牢,這樣還能出去轉換,也算是賣楓丹個人情。
散兵也只是淡淡看了路求索一眼:“記得到時候帶著我,否則”
路求索頓時感到後背發涼,看著散兵訕訕的笑了笑:“阿散,我怎麼會騙你呢?”
阿散白了他一眼:“切,你瞞著我的事還少嗎?不過你最近做的確實還不錯,這次就先不多說你了。”
“放心,這種事交給我就可以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做,雖然是犯人,但也應該盡最大可能保全他們的生命,這也是我的職責。”
幾人默默跟著萊歐斯利來到廣播室,他看起來很淡定,就好像不在乎發生了什麼事一樣,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
路求索好奇的問道:“你就不擔心嗎?”
“你說這個,我已經活夠了,本來很久之前我就該死了,但是現在我還活著,所以我已經很知足了,但請放心,在我死之前肯定會讓你們安全,這一點大可放心。”
散兵疑惑地看著他:“你對每個犯人都做到這種程度嗎?”
萊歐斯利嘆出一口氣:“角色扮演也有有個限度吧,你們還真的把自己當成犯人了,是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
“你真的以為我相信那種鬼說辭?襲擊那維萊特,還能再胡扯一點嘛,整個楓丹最能打的就是他了,除了想進監獄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任何理由了,除非你們瘋了。”
“真想出去的話,以你們兩人的身手,整個楓丹能拿住你們的也就他一人,想幹點什麼不行,再說了, 你們的表現很不錯,這也是我和你們合作的基礎。”
路求索一臉疑惑:“你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我會開啟監獄的大門,和一切通往外界的通道,放他們自由。”
散兵抽了抽嘴角:“你就不擔心這些人出去之後會給楓丹製造麻煩嗎?”
“那你的意思是給他們關在這裡等水淹過他們的頭頂,放心,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是你不要太小瞧那維萊特,在混亂中的罪行,最終就算預言沒弄死他們,審判也會如期而至。”
“你就不擔心他們都跑出去不回來了嗎?這樣監獄不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嗎?”
“這次事件之後,不論預言成功與否,整個梅洛彼得堡都已經不再有存在的意義了,它誕生之初就只是為了監視原始胎海水濃度的機器,監獄只是它的陪襯。”
就好像是印證他剛剛說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