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憤恨地瞪著李固看了好幾眼,眼中滿是憤怒之色。隨後,他轉過頭來向趙桓行禮,表示自己無話可說,並請趙桓自行處理此事。
趙桓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呵斥道:“大膽李固!你竟敢誣陷你家員外謀反,還與賈氏合謀奪取盧家家產,你可知道這是何等大罪?”
聽到趙桓的質問,李固不禁大驚失色,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他迅速跪地叩頭,嘴裡含混不清地說道:
“啟稟大人,小人並未誣陷,實在是盧俊義那廝勾結賊寇謀反,家中更有反詩為證。小人不僅是盧府的管家,更是大宋的子民,見到有人謀反自然要告發,無論對方是誰。”
趙桓冷笑一聲,繼續追問:“好一張巧舌如簧!你口口聲聲說盧員外勾結賊寇,可有證據?那所謂的反詩現在何處?”
李固連忙答道:“反詩就在盧俊義的書房之中,大人一查便知。”
趙桓轉頭看向盧俊義,問道:“盧俊義,可有此事?”
盧俊義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李固怒斥道:“你這奸賊,好生狠毒!我盧某一向忠心耿耿,何曾有過謀反之心?這分明是你的汙衊!”
趙桓略作思考,叫花榮過來耳語了幾句,花榮會意前往盧俊義的書房搜查。一會後,花榮帶回了一塊題有詩句的布條。
趙桓接過布條,端詳片刻後,臉上的表情起來。他凝視著李固,緩緩說道:“李固,這布上的詩句究竟是何意?你若不能給本官一個合理的解釋,恐難逃罪責。”
李固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小心應對這個問題。他深吸一口氣,指著詩說道,“大人,這是一首藏頭詩,那頭連起來便是盧俊義反。”
趙桓聞言,猛地一拍驚堂木,怒聲喝道:“大膽李固!竟敢信口胡謅!這分明就是普通的詩句,何來藏頭詩一說?”
李固趕忙說道:“大人明鑑,這確實是一首藏頭詩啊!不信您再仔細看看。”
趙桓瞪了他一眼,冷笑道:“哼,好,那本官就再仔細看看。”說罷,他再次拿起布條,仔細端詳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將布條丟到地上,對著李固說道:“李固啊李固,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布條上哪裡有什麼藏頭詩?”
李固心中一驚,急忙撿起布條,定睛一看,頓時傻眼了。只見布條上的字與之前完全不同,根本沒有所謂的藏頭詩。他心中暗叫不好,意識到自己被人算計了。
這時,趙桓又猛地一拍驚堂木,大聲呵斥道:“李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居然敢欺騙本官,企圖誣陷盧俊義謀反,實在是罪大惡極!來啊,重打二十大板!”
李固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地求饒道:“大人饒命啊!小人沒有,這不是那首反詩,請大人恕罪啊!”然而,趙桓卻不為所動,揮手讓衙役們將李固按到啪啪啪打起來。
大堂內充斥著打板子的聲音和李固的慘叫聲。
隨著李固的慘叫聲漸漸變小,趙桓冷冷地看著李固,這次他不僅成功地揭穿了李固的陰謀,還讓盧俊義對他感激涕零。況且他最討厭賣主求榮的小人。
二十大板過後,李固奄奄一息,趙桓望著他冷冷說道:“李固,你現在可知罪?”
“小人無罪,這首詩根本就不是那首反詩,哦,對了,梁大人可以作證,梁大人有看過那首反詩。”李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指著趙桓一旁站著的梁中書說道。
“大膽李固,本官何時見過了,你,你不要亂說,本官沒見過。”梁中書一聽李固這麼一說,心中一驚,他怎麼會知道我看過那首反詩,但表面上還是立馬矢口否認,就算見過也只能說沒見過。
李固聽到這話,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他絕望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