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搬五張?”
二哥驚訝。
“也不看看他前面是誰。”敦敦傲嬌。
大狗不愧是大狗,大聲回應,“當然是大哥啊。”
“是啊,不然我一次能搬十張呢!”昊昊說完立馬滑跪,“大哥我錯了。”
然後幾個人就開始了幹活究竟要不要戴口罩的討論。
袁萊想說的是,口罩自由,但農活一般都重,乾重活的時候再戴口罩,可能活還沒幹完就已經被憋死了。
“我告訴你,幹活就得戴口罩,就好像唱嘻哈要戴眼鏡一樣,不能夠讓別人看到你的表情跟眼神。”
“你知道很多唱跳歌手為什麼要遮擋自己的嘴嘛?”二哥即興張牙舞爪的舞了一段,渾身上下沒一處不動的。
二哥,多舞,神經,但愛看。
沒想到大哥也是搞過唱跳的,跳舞的時候手腳動作莫名很和諧。
一博舉著面罩來大棚幫忙,和沅兒一起在裡面焊架子。
“你要焊一個水培架。”
“對,要找平。”
“哥,那你教我電焊吧,我想增添一項新技能。”
袁萊想去看來著,可是電焊屬實危險,為了她的小命,只能遠離了。
大棚裡面火花四濺,沅兒的電焊技術也在慢慢精進。
袁萊的耳朵已經被吵的沒有感覺了。她想念小童那邊的安靜了。
袁萊從種植組逃回來,直奔小童。
牆畫已經初現雛形,袁萊貼著牆,想著能不能把自己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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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很美好,事實是小童一把就把她扒拉開了。
“上一邊玩去。”
啊,小童扒拉我,袁萊感覺自己現在就是曾經被持刀追擊的那隻花雞。
自己還是離遠一點吧,免得被小童拴上鐐銬,自罰謝罪。
袁萊剛進多功能廳,就看到戚戎正在給晴天餵奶。
什麼情況?這戚戎什麼時候對晴天這麼上心了,以前也沒覺得啊。
戚戎看著袁萊,開口,“站著幹嘛?還不過來。”
袁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往上一跳,蜷在戚戎的懷裡。
晴天吃飽後,精神煥發,在籠子裡轉圈圈。
等戚戎開啟籠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多功能廳。
這麼放晴天出去真的沒事嗎?
袁萊不放心的跟出去,發現工作人員對晴天的動向都很關注。
還記得敦敦不希望她喝髒水。
晴天靠近修花壇水渠的三哥,“咩~”
三哥開著噴水槍,把地面沖洗一番,看見晴天過來,轉手把水槍關掉,“你幹嘛?找你爹啊?那邊,去那邊找。我這裡東西這麼多,再傷著你。”
敦敦和二哥頭對頭的躺在剩餘的鋼管上,手機裡放著虎哥的新歌。
“沒想到我們會成為好朋友。”
是啊,這十個少年剛來的時候,也只是抱著這是一份工作的心理來的。
其他九個人,頂多也就算是同事。可半年的時間,每天的相處和磨合,讓他們慢慢靠近,逐漸把對方當成了朋友。
逐漸積累起來的感情才不會容易散。
晴天向前跑了兩步,停在了大棚旁的小路上。
從袁萊的角度看,剛好看到晴天和敦敦的合影。
她好想把這一幕拍下來。
“咔嚓。”
身後快門聲傳來,袁萊回頭去看,是戚戎。
拿著昊昊的相機,及時抓住了這溫馨的一瞬間。
這一幕,真的很美好。
昊昊推著小車回來,戴著個小帽子,像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