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袁萊還有點怕去醫院,主要前幾次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這次不會又會看到什麼的東西吧?
一路上,袁萊感覺戚戎在揉她的爪子,力道控制的挺好,還挺舒服。
袁萊抬頭,只能看到戚戎的下巴。
她只能轉頭去看旁邊正在刷手機的昊昊。其實吧,以前真的沒怎麼過哥幾個的顏值,但現在這麼仔細看起來,昊昊長的還是挺好看的。
一張大臉堵在袁萊面前,紅包晃晃耳朵,“看啥呢?”
袁萊扭過頭,早不摔晚不摔,偏偏是趕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摔,很難不懷疑是故意的。
“哎呀,昨天晚上我真的想去安慰你來著,這不是沒機會嗎?剛才我的表演怎麼樣?我為了和你多待一會兒我多拼啊。”
紅包在袁萊面前邀功,全然不見戚戎的凝視,也不管昊昊伸在空中的手。
“你怎麼不說話啊,從你回來我就沒聽你說話,晴天也是,自打回來就一直睡覺,你們真的沒事嗎?”
袁萊看看自己滿身的繃帶,嗯,沒事,真的沒事,只不過是丟了半條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到了醫院,昊昊牽著紅包走向另一個方向,她被成玄帶到了熟悉的檢查室。
檢查的時間很漫長,三個人一起壓著袁萊,令她感到幾度羞恥。
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但最後長好還要一點時間,稍微不小心就會感染,然後一命嗚呼。
至於她的聲帶,屬於是憂思過度引發的神經性病變,需要注意的事情一大堆,袁萊只知道接下來她都出不了聲了。
檢查完,成玄把最終結果告訴了戚戎,戚戎拿著檢查報告,頭一次小心翼翼的問,“傷口能在五天之內恢復好嗎?”
“按一般情況來說,是可以的。但是這藥不夠了,如果能續上是最好。”成玄把瓷瓶還給戚戎。
“紅包,你可真會演哦!騙我來醫院,你把錢還我。”昊昊抱著著紅包從走廊那頭回來,哭笑不得。
紅包朝袁萊眨眨眼,一臉驕傲的昂著頭走出醫院,看來他還挺驕傲啊。
“醫生說紅包健康的很,根本就沒受傷,也不知道演了這一路要幹嘛。”昊昊使勁拉著繩子不讓紅包亂跑,一邊和戚戎瞭解這邊的情況,“戚總,袁萊怎麼樣了?”
“還好,聲帶出了點問題。”
開門上車,戚戎用腿把紅包隔開,讓他坐到了邊上。
紅包不滿的衝戚戎叫了一聲,“汪!”
“哎,幹嘛兇別人啊!紅包,聽話。”昊昊抱紅包上車,怕紅包再躁動,便把他死死抱在懷裡。
紅包動不了,又不能叫,頗為委屈,哼唧了一路,一下車就撒開了歡。
嘉賓們正在少熙的魚塘裡垂釣,兄弟們基本也都在塘裡,這就顯得獨自在院子裡打球的三哥有些格格不入了。
“回來啦?紅包沒事吧?”三哥抓住從他身邊跑過去的紅包,揉了揉紅包的頭。
昊昊說起這個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有啥事兒啊,紅包他就是裝的,我懷疑他單獨就是想坐車,才挑了那麼一個好時候,我剛牽他出門他就摔了。”
昊昊把牽引繩繞在胳膊上,從三哥手裡抱過紅包大步流星的回到三號房,把紅包往籠子裡一塞,籠門一關,萬事大吉,“就是你們平時太嬌慣他了。”
耕耘跟著笑,然後朝紅包豎起了大拇指,又走到花壇旁邊,給戚戎挪出一個位置,“戚總坐在這邊吧,這是我新買的花,袁萊還挺:()十個勤天:阡陌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