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永興元年十月初,一場鬧得沸沸揚揚的‘君臣之爭’落下帷幕。
新帝趙宗灝並沒有如同常人所想一般,被立刻廢黜,反而因為國內外局勢的關係,暫時當了‘傀儡皇帝’。
而前進半步,手捏朝廷監國大權的濮王趙宗全則是成為了大宋朝的新的話事人。
十月中旬,除開接著在全國巡鹽趙策英、顧廷燁等人外,韓黨為首的王介甫、司馬君實、龐元魯、包繶等人,都紛紛陸續復職。
朝廷內部凡是屬於趙宗灝的人全部被撤換,一大批賦閒在家的老臣都得以啟用。
一時間朝廷上下,生機勃勃的姿態讓人感到久違。
十一月初,遼國南京道方面經過半個月時間和宋國的對峙,最終在沒有尋覓到大宋邊軍的薄弱之處後,只能退軍。
這一下子伏在大宋頭頂的陰雲,徹底消散了。
十一月底,在權衡了朝政各方利益之後,以韓章為首的朝廷群臣上書進言,請監國濮王趙宗全即皇帝位。
為了擇個吉日,外加永興元年(嘉佑八年)已經來到年底,趙宗全最終選擇了在永興二年一月初一正式登基。
這麼一來,時間上就有了空餘,可以更好的將一些登基大典的東西預備完成。
這一回,作為登基大典主事的盛紘算是出盡了風頭。
一來他曾經在前邕王冊封太子一事上有過經驗。
二來就是他家長柏和女婿梁晗、準女婿顧廷燁等人現在都是擁護趙策英的,以至於趙宗全看盛家也比較滿意。
為此盛家的名望在京城是‘蹭蹭’的往上竄,不少人都暗恨自己怎麼就沒有顧廷燁那麼雞賊,把盛家最後一個姑娘抱走了呢!
這其中就有當初橫加阻撓,百般看不上盛家門庭的齊國公府。
說起來齊國公這位掌管鹽務方面的大佬,因為家世淵源等問題,在邕王趙宗灝時期並沒有過多參與各方鬥爭,導致一直不溫不火。
就連此次徹查鹽務之事,趙策英都是提拔梁晗這個度支司方面的官員做副手,都沒有拉齊國公一把。
甚至盛長柏這個不隸屬三司衙門,都從太常禮院調過來,輔佐趙策英。
可見齊國公這個人也算是深諳為官之道,誰也不得罪,什麼事也不參與,落個清閒。
連帶著齊衡這位小公爺,都沒落好,只能按照原劇情,做個諫議大夫,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
這也同時讓齊家在東京府的名氣逐漸降低起來。
畢竟趙宗灝時期你不搭把手,趙宗全時期也不出手,雖然兩邊都不得罪,但是也沒有在往上升的必要。
說回濮王趙宗全,他在確定來年正月初一即位後,同時下達了春闈的旨意。
畢竟每個皇帝即位都會來一次開恩科,選賢舉能,擢拔人才,展現皇帝對人才的重視。
原本趙宗灝也有此想法,準備今年來個秋闈或是永興二年來個春闈。
畢竟今年四月前後,仁宗皇帝逝世,把春闈開恩科這事衝了。
等到了九月份前後的時候,又因為和韓明一黨玩對沖,結果秋闈也沒來得及。
最後好嘛,直接就被韓明給趕下帝位,連個開恩科的機會都沒有。
趙宗全的監國旨意下達,整個大宋各個考生也開始了最後衝刺。
至於韓明這廝,在接連鬥完兗王、邕王之後,終於得空閒下來休息一段時間。
畢竟按照他的規劃,來年新帝趙宗全即位後,全國就要掀起史無前例的改革變法。
這個活計不好乾啊,一不小心,落得個身死政消,那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韓明特意跟上司樞密使張昇,以及監國的趙宗全打了招呼,搞了個帶薪休假,回家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