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之後鄭軒就徹底的放鬆了下來,不用去管朝堂上的紛紛擾擾,至於等以後皇帝掌握大權招自己回來?那也是以後的事,誰知道這個世界的朱厚照能活多久?
隨後的日子鄭軒就在家陪著母親享受著家庭的溫暖,不是陪著母親準備年貨,就是陪父親喝酒下棋。或許是自己融入了這個世界,又或許是自己社會性的成年,鄭軒對於這個新年有著別樣的期待。
這天照例的陪著母親切磋了一番之後,鄭軒正坐在院中觀賞著滿園的梅花,這是母親黃雪這些年一點一滴栽種移植的。嫁給父親多年,曾經的江湖俠女此時也是染上一些雅趣!
賞花、觀雪、酌酒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日顯得格外的有閒情逸致。而鄭軒就在享受著別有雅趣的悠閒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沉穩的腳步聲打斷了鄭軒的心情。
“福爺爺!可是有什麼事?竟然如此的急促?”鄭軒轉身看著急促走來的鄭福平靜的問道。
“少爺!天下第一莊的上官莊主來訪,此時正在廳中,夫人讓少爺前去接待!”鄭福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
上官海棠?還以為護龍山莊不會動靜呢?沒想到還是來了,不知道是拉攏還是另有用意?
收起思緒的鄭軒對著鄭福說道:“就這事福爺爺隨便吩咐個人前來通知一聲就好,何必勞累福爺爺?”一邊說著一邊扶著鄭福向著客廳走去。
“這不擔心其他人毛手毛腳耽誤少爺的事情嗎?再說老僕又不是老的不能動了!”鄭福一臉慈祥的說道。
“那是!福爺爺老當益壯,誰敢說福爺爺老的行不動了?”鄭軒一臉調皮的對著鄭福說道。眼看著到了客廳的鄭軒又接著說道:“福爺爺去休息就好,我這裡不用別人伺候!”
看著前去休息的鄭福,鄭軒帶著一臉笑意走進了客廳對著正坐在客廳飲茶的上官海棠說道:“不知是什麼風把上官兄吹來了?真是令小弟蓬蓽生輝啊!”
“當初分別時約定好的回到京城一起飲酒暢聊。知道子逸回京之後,為兄在家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子逸的到來,還以為子逸將為兄遺忘了呢!就只好厚著臉皮前來見見子逸順便討杯水酒!”上官海棠一臉調笑意味對著鄭軒說道。
聽著上官海棠的調侃,鄭軒也是一陣的無語,前幾天還在城門樓上監視著自己,現在又用這樣幽怨的語氣,要不是看見你臉上的笑容,還以為被拋棄了呢!果然女人天生就是演員,尤其是幹密探的女人更是影后。
心裡如此想著,臉上卻是帶著一臉歉意的對著上官海棠說道:“上官兄說笑了!小弟剛回京不久,這幾日不是在家陪著父母就是拜見老師,再加上舉行加冠禮,實在是有些忙碌!讓上官兄白等了多日,實在是抱歉!”
“子逸不必感到抱歉,為兄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過一別幾月,子逸卻是在江湖上創出了偌大的名頭,讓為兄好一陣羨慕啊!聽說子逸所釀之酒是江湖一絕,不知為兄今日可有幸嚐到?”上官海棠一臉探究意味的說道。
看著顯然帶著目的而來,卻一直顧左右言其他的上官海棠,鄭軒更是不急的說道:“上官兄說笑了,幾杯濁酒哪敢談什麼江湖一絕?再說江湖大概只會記得小弟武功平平,輕功極差的說法,那裡是什麼大名頭!不如我們移步後院,我們一邊觀雪賞花,一邊對飲談風可好?”說完便引著上官海棠向著後院走去!
“子逸還真是雅趣之人,那為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上官海棠跟在鄭軒身後半是羨慕半是感嘆的說道。
兩人一前一後的向著後院走去,一路上上官海棠就著宅院的佈局,裝飾,甚至是花草大加讚賞,彷彿真的是訪友遊玩的樣子。而鄭軒趁機吩咐僕人準備幾份點心和一罈醉清風送了過來。
待兩人在亭中坐了下來,鄭軒為上官海棠添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