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這件事還沒完,我倒想問一問,這臨江武校的校長是幹什麼吃的,自己的學員之間傳播著這樣充滿惡意的謠言,竟然沒有做出任何措施。”
陳清意麵帶寒意的說道。
他可不相信,身為校長竟然會對此事一無所知。如果今天不能給他一個完美的交代,他不介意讓臨江武校換一位校長。
畢竟自己現在也是臨江城的城主,在臨江城還是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的,讓誰當這個臨江武校的校長也是自己說了算的。
至於什麼所謂的韓家,現在在他眼中屁都不是。
想來就算臨江武校現在的校長是韓家舉薦的,那也肯定是向餘朗輸送了不少的利益,畢竟說到底韓家也只不過是世俗中的地方一霸而已,上不得檯面。
“這……真的好嗎?”
聽到陳清意這樣說,陳笑笑和丁白薇錯愕的相視一眼。
找臨江武校校長的茬兒,她倆可有點不太敢想。
即便是陳清意展現出這樣強悍的實力。
“是誰?”
就在陳清意剛想帶兩人前往臨江武校校長的辦公室時,一個肥胖的禿頭男人突然出現在了臨江武校的校門口。
男人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門口躺成一片的眾人,本來他是不怎麼想管的。
直到他看到了人群當中一樣昏睡的韓秀雅,直接引得男人暴怒不已。
男人極速的衝了過來,俯下身子試探著韓秀雅的氣息。
還好,只是受了點傷而已。
男人輕吐出一口氣來,不過在看到韓秀雅高高腫起的半邊臉時,頓時又是怒火中燒。
“是誰?竟然這麼大膽,敢動我們韓家的人?”
男人扭過臉來看著場上鶴立雞群的三人。
他下意識的不覺得是眼前這三個人動的手,畢竟他們看上去都不像是有背景的樣子,這麼年輕也不太可能有多麼強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擁有能將二十幾個鍛骨境武者全都打倒的能力。
而在臨江城敢惹他們韓家的人,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餘鶴庭。
餘郎單良言那等人物每天忙的磕頭搗蒜的,普通人想見一面都是難上加難,韓秀雅就算想招惹也招惹不到他們,也只有那個無所事事的二世祖才敢這麼無法無天的。
畢竟那傢伙也是在臨江武校就讀。
而且還與韓秀雅是一個班,兩人平時就有點摩擦。
不過既然對方出現在了現場,那就脫不了關係。
就算只是一個無辜路過的路人,既然看到了韓秀雅出醜,那自己就免不了要對方付出一點代價,讓他知道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你又是個什麼玩意兒?”
見男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陳清意皺了皺眉。
“我?瞎了你的狗眼,我你都不認識啊?”
見陳清意不但沒有回答他的話,還反過來問他,胖男人很是不爽的罵道。
陳清意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清意哥,他就是韓秀雅的叔叔,臨江武校政教處主任韓彬。”
這時一旁的陳笑笑臉色不太好的解釋說。
韓彬的名頭,只要是臨江武校的學生,就沒有不怕的。
這人是出了名的吹毛求疵,只要看誰不爽總要找藉口讓對方受罰,當然如果你上供一些好東西的話,他也可能會因為心情好一時放過你。
可謂是將自己手裡那點微薄的權力運用到了極致。
雖然很多學生都曾經向上面反映舉報過,但卻因為其韓家的身份,再加上其本人後天武者初期的實力,檢舉往往都是以石沉大海為結局。
且還有那些舉報的人,還會受到韓彬更加猛烈的報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