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陳清意與單良言討論案情的時候,她全程都在旁邊。
在聽到說女屍的死亡時間超過一個月的時候,讓陳笑笑瞬間聯想到了什麼。
鑑於兩人正在交談,陳笑笑才沒有貿然插口。直到這會兒才終於有機會詢問。
“是啊,怎麼了?”
見陳笑笑的表情不對,陳清意關切的問了一句。
“陳柔好像就是上個月消失不見的。”
陳笑笑臉色蒼白的說道。
“陳柔?”
陳清意檢索了一下記憶,瞬間想起來陳家村有一個與陳笑笑年齡相仿的女孩,就是叫這個名字。
他是村裡陳秀娥的女兒,也是為數不多考上臨江武校的高材生。
家裡面對她也是寄予了厚望,只盼著她能夠成才。
不過聽說在大二的時候結識了幾個富家女,天天與這些人出入酒吧,經常性的夜不歸宿,所以就連修為也是一落千丈。
她與陳笑笑是同一屆,如今陳笑笑已經快進入到鍛骨境後期的武者了,而陳柔現在卻依然還在鍛骨境前期徘徊。
陳笑笑與陳柔是同村的,年紀又相同,小時候在村裡的關係不錯。
見對方如此墮落,陳笑笑自然免不了一頓勸說。
只是結果,卻不盡人意。
陳柔整日沉迷於燈紅酒綠的生活之中,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上進之心,因為厭煩陳笑笑的說教,前段時間她們之間還斷了聯絡。
而這一斷就是兩個月的時間,上次陳笑笑得知陳柔的訊息,正是說對方一個月前徹底的不來上課了。
這時候又發生了丁白薇的事情。
所以陳笑笑後面忙於照顧丁白薇,也就對陳柔疏忽了。
“你是說……”
陳清意心中一緊,說起來陳秀娥對他也不錯,小時候經常招呼他去他們家吃飯。
直到後來,陳秀娥遠嫁他鄉,後來因為受不了丈夫的家暴,在靈氣復甦幾年後帶著陳柔回到了陳家村。
說起來那時候陳柔才剛剛出生,陳清意還親自抱過她呢。
“我現在還能去現場看一看嗎?”
陳清意詢問道,這件事情他需要親自到現場確認一下。
“當然,跟我來吧,不過……她們!”
單良言看向陳笑笑和丁白薇兩人。
先不說她們悽慘的死狀,光是一個月時間發酵的屍臭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為她們考慮,這兩個小女孩還是不要見識到那一幕的好。
“你們在這裡等我。”
陳清意會意對兩人說道。
陳笑笑與丁白薇互視一眼,雖然心中焦急,但是如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
“是她嗎?”
臨江武校的後山。
當陳清意的眼神在某一具女屍的身上停留的時候。
單良言在一旁問道。
“確實是陳柔。”
陳清意的心情有點沉重。
因為裹屍布的遮蓋,陳清意只能看到陳柔的臉。
但這已經足夠了。
陳柔那毫無血色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不難看出生前所受到的痛苦遭遇。
這是第一次,陳清意看到了身邊人的死亡,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也很難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相比於陳清意的惆悵,單良言的臉上則是要淡然許多,他已經見慣了這樣的生死,甚至於就連失去部下的痛苦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有什麼線索嗎?”
陳清意的眼中滿是怒火,冷冷的問道。
“雖然兇手作案的手法不同,但是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