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與之身形倒是頗為相符。”
陳清意話語中隱含擔憂,提到了那位讓她一直心存戒備的管家張叔。
“沒錯,就是張叔。”陳清意原先對張叔就心有疑慮,此刻則更為警惕。
聽聞此言,奚景略顯憂慮地蹙了蹙眉,淡淡地道:“僅是形似而已,未必就是他。”
然而,她突然改變了口風。陳清意轉過身子面對著她,問道:“你是察覺到張叔歸屬於我父親旗下,從而對他產生懷疑的吧?”
“他是你父親,我又豈會懷疑他?”奚景顧慮的並不是陳峰掌門,而是張叔自身可能存在的私下活動……
"陳苟並非其親子,今日二者之間已徹底撕破臉皮,對此你有何見解?" 陳清意此刻卻異常冷靜地將家族之恥透露給了奚景,後者雖一時陷入沉寂,然而承受力顯然超群,竟直接發問:“你能確信自己是他真正的女兒麼?”
“應當可以確認,畢竟當尋常男子得知次子非己親生時,必定會追查長子血脈,假設我亦非他骨肉,那他既能如此處置陳苟,自然不會輕易對我下手。”
然陳峰對她的呵護與寵愛有加,顯而易見,原主的血脈早已經過驗證,證實她是他的親生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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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意的確認讓奚景鬆了口氣,他繼續問道:“那你是否相信他對你的那份深情厚愛呢?”
陳清意思索片刻,答道:“我相信。”
奚景隨之分析:“如果你堅信他對你的疼愛之情,那麼今夜找上門來的那個人便絕不可能是他本人,或是他所派遣之人。無論張叔是否隸屬於他,你們陳家內部顯然存在著第二股勢力或另一個人,意圖取你性命。”
陳清意淡然一笑,“的確不少,或許繼母存有動機,又如那個在我家混吃混喝多年,裝模作樣的小白蓮。只是我對於那張面具尤為費解。”
奚景也隨之沉吟:“想掩蓋面貌,何物不可?偏要選擇一張女性皮製面具,確實可疑,幾分……”
陳清意接話道:“詭異至極。”
沒錯,詭異至極!
“一名男子戴著女性肌膚質感的面具,手持利斧闖入室內企圖行兇,若非陳清意因體質特殊而淺睡,此刻恐怕早已香消玉殞。這等行徑真是詭異至極,也難怪那位平素行事剽悍的千金大小姐都被嚇得臉色蒼白。”
警方聞訊後徹夜未眠,緊鑼密鼓地展開調查,陳家底蘊深厚,僕從眾多,吃住供給無憂,加之府邸內設有辦公區域,相比於以往的偵查條件已然好了太多。至於熬夜,對於警察而言早已習以為常。
趙鐵男端著咖啡,審視桌上陳列的一系列證物照片,不禁喃喃自語:“確實詭異,那兇器是一柄斧頭沒錯。”
“正是,且在兇器上找不到任何指紋。陳小姐曾提及,兇手戴著手套。”
“顯然是有備而來。”趙鐵男輕敲桌面,突然開口下令,“通知鑑定部門單獨與我們連線,比對一下張瑤分屍案中斷肢傷口與今日用以攻擊陳清意的那把斧頭是否屬於同一系列,即便無法得出確切結論,也能有個大致判斷。”
手下眾人聞聽此言,神情皆為之一變。
沒錯,這兩樁案件之間確實存在某種關聯。
“陳苟,陳清意,陳峰,以及陳家……” 趙鐵男放下咖啡杯,語氣平淡卻又透出森寒之意,“此事牽扯的絕不僅僅是這兩樁案件那麼簡單。”
他心中暗想,十餘年前的那一樁慘劇同樣與此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趙鐵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種田:萬仙爭道,我卻以種田入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