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已經兩天了,溫恬深將管理系所有的學生,全部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他的明明。
每天還要飽受李明聲音,跟明明特別像的雙重摺磨,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會不自覺得被對方吸引。
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這樣,很對不起明明。
還有就是,他發現室友段汶商跟李明關係匪淺,已經好到同睡一張床的地步。
半夜裡總會發出奇怪的聲音,幼貓低吟勾的他心癢癢的同時,又覺得心煩意亂,根本睡不著覺。
每天頂著黑眼圈,盯著與對面相鄰的床簾,直到後半夜兩點才能堪堪合上眼睛。
當然,他看到的只有床簾上的菠蘿屋,剩下的全是他的猜想。
一想到對方被欺負得軟綿綿的樣子,就讓他心裡愈發狂躁。
這天,段汶商家裡有事,晚上不回寢室睡。
在聽到這條訊息後,李明欣喜若狂。
穿著紫色鑲嵌滿鑽石的花邊睡衣,美美地爬上床鋪,打算睡一個好覺。
結果半夜,他就感覺到了不對。
有人偷偷爬上來,壓在自己身上,用牙齒咬著自己的脖頸,還有微微點疼。
“混蛋,放開我!”
這人越來越過分了!
李明睜開眼睛,張口就要罵段汶商,結果面前的人,竟然是溫恬深。
他大驚失色,開始推搡起來。
“你,你!放開我!”
溫恬深聽著跟明明同款的聲音,沒忍住,差點又咬了上去。
“明明?你做噩夢了嗎?”
寢室內,突然傳來凌星津悶聲悶氣的聲音,嚇了李明一跳,他惡狠狠警告般地瞪了溫恬深一眼,衝外面喊道:
“嗯,是做噩夢了,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只聽凌星津繼續說道,“沒事,是做噩夢了嗎?要不要我陪你睡?”
這句話,差點沒嚇得李明再次破口大罵,他拒絕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再來一個,單人床都快塌了。
李明沒好氣的想著。
遭到拒絕的凌星津很是失望的說道:“那好吧,明明晚安。”
應付完凌星津的李明,低聲對溫恬深怒吼道:“你放開我!”
溫恬深盯著眼前的人,心裡有對明明的背叛產生的愧疚。
又有著,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眼前之人的挫敗感。
他懊惱於,自己怎麼突然變得,意志力這麼不堅定。
最終,經過思想掙扎的溫恬深惡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才放過他,並跨回自己的床上。
李明氣的眼淚不爭氣地跑了出來,摸著脖頸處明顯的牙印身體顫顫發抖。
還好沒有出血,只是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氣不過的李明,伸手去拍打兩人相鄰的床簾。
片刻後,對方也沒有反應,李明抽抽嗒嗒地拽過被子將頭矇住,心裡罵罵咧咧著:‘嗚嗚嗚,兩個蛇精病!’
喜歡摟著別人睡,就去找軟乎乎的女生啊,找他這種又臭又硬的大老爺們做什麼。
手裡現在已經有兩萬塊,明天就去辦理走讀手續,租套房子,等下個月五一放假,就把奶奶接過來。
他要跟這群神經病室友,說拜拜!
李明沉浸在,即將成為千億富翁的美夢裡。
翌日,李明說到做到,一大早就跑去辦理走讀申請。
下午沒課,在學校附近找了套房子,兩萬元,頃刻之間全部花光。
交的是半年房租+押金中介費等。
“明明你真的要搬出去住?”
凌星津在聽到這個訊息後,急得在李明身邊打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