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霍焱劈手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
趙福成的臉龐立刻出現在螢幕上。
兩人都沒說話，隔著手機螢幕靜靜對視。
趙福成眼中快要噴射出來的想把霍焱生吞活剝了的恨意。
霍焱則是悠然淡定，佔據上風的姿態。
片刻後，趙福成率先軟了下來，沉著臉開口。
“霍焱，大家出來混，要講規矩，禍不及妻兒！我兒子已經讓你給殺了，你別再動小芳，放了她！”
霍焱縱聲長笑起來。
“趙福成你可真要笑死了我！講規矩？禍不及妻兒？！
這些年你不就是靠著不講規矩上位的嗎？你最擅長的不就是拿別人的老婆孩子當軟肋做威脅嗎？動不動就殺人全家的事你還幹得少嗎？
怎麼輪到你頭上就得講規矩了？！你他媽也太雙標了吧。
今天，一定會禍及妻兒，但這個禍，是你自己禍害的！”
趙福成被霍焱這劈頭蓋臉一大段話罵得臉色鐵青。
刁鋒還帶著小弟們故意鼓掌、起鬨、叫好。
畫面晃了一晃，葉繁茂那張普普通通的臉出現在螢幕上，應該是他拿過了趙福成的手機。
霍焱打量著葉繁茂，兩人又是一番隔空對視。
“霍焱，你的敵人是阿成，是我葉繁茂。”葉繁茂沉聲道，“小芳子只是個無辜的女人，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放了她……”
“我當然是個男人，但她可一點都不無辜呵！”
霍焱冷聲打斷，揪著徐芳的頭髮，將她拽了起來，將手機攝像頭對準她。
“這些年裡，她幫趙福成砍過人，幫趙福成籠絡過關係，藉著趙福成的勢力作威作福，橋橫跋扈，一言不合就撓人臉，就拿高跟鞋敲人，被她毀了容、被她打破頭、被她逼得離開海港的不下幾百人。
她驕縱趙英傑，放任他在外面橫行霸道，不管惹出什麼事都只知道護著，一手把趙英傑養成了作惡多端的海港小霸王。”
“不許你罵英傑！”徐芳有了反應，機械般喃喃唸叨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霍焱鬆開徐芳，她又重新摔在地上，
“這跟男女沒有半毛錢關係，就這樣一個人，她哪裡無辜了？她早該下地獄去了！”
霍焱看向螢幕那邊的葉繁茂和趙福成。
“她不會孤單寂寞的，趙英傑已經在下面等著她了。她也不用等太久，因為你們很快也要下去陪她了！”
“霍焱……”
趙福成和葉繁茂同時叫道，又憤怒又有哀求。
“如果你們看得下去，我可以給你們全程直播的。”
霍焱說完，把手機遞給了旁邊的刁鋒。
“拿穩了，拍的清楚一點。”
“得嘞。”刁鋒應道，衝著鏡頭道，“老王八蛋，瞧好了啊。”
霍焱揮了揮手，將徐芳和老蔡留在原地，帶著顧玫、刁鋒和其他小弟們向外面走去。
來到上善居外，霍焱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沒有回頭，揹著身，伸指一彈。
菸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美妙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