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鋒、顧玫、韋孟鍇和金寶興奮起身。
……
夜晚的福成大廈,燈光愈發黯淡,這幾日又有幾家公司相繼搬離了。
樓頂大招牌上的“福”字半邊燈不亮了,也沒人再修理。
大廳裡,兩個保安神情萎靡,打著哈欠,看到霍焱、刁鋒、顧玫、韋孟鍇和金寶進來,直接縮頭藏進了前臺後面。
刁鋒敲了敲桌子:“這會知道做縮頭烏龜啦?都給我滾出來!”
兩名保安顫顫巍巍露出頭來。
霍焱冷聲道:“前面帶路,去五十五樓。”
五十五樓一整層是趙福成貼身保鏢、打手的駐地。
鼎盛時期,這裡日常駐紮著很多人,隨時聽候趙福成的命令。
如今只有一些人三三兩兩聚集在休閒區,而且全都無精打采,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
霍焱一馬當先,邁步走了進來。
那些人大驚失色,瞬間全都彈身而起,但只有兩個人伸手抓起了刀,其他人要麼立定站直,要麼往後退縮。
都不用霍焱出手,刁鋒和金寶三兩下就打倒了那兩個還膽敢拿刀的打手。
“還有誰?!”刁鋒厲聲喝道。
那些打手們個個低垂下頭,沒人敢動一動,也沒人敢說話。
刁鋒吩咐道:“把所有人都叫出來!”
片刻後,數十個打手戰戰兢兢站在了霍焱面前
他們是趙福成如今僅有的打手了,稍微機靈一點的早就溜了。
剩下這些,有的是習慣了待在這裡,得過且過;有的是不知道去哪好,先將就著;有的是還心懷希望,期待著趙福成能反擊翻身。
他們雖然人多勢眾,但早已被霍焱嚇破了膽,個個戰戰兢兢。
霍焱冷冷掃了一眼這些人,沉聲喝道。
“走吧,跟你們老闆說聲再見去!”
……
福成大廈頂層辦公室。
趙福成坐在落地窗前,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悶酒。
才只過了幾天而已,他看上去又頹唐且衰老了許多。
賀青像他的影子一般,垂手默然站在他身旁。
“砰”的一聲,大門被踹開。
趙福成悚然一驚,手裡的酒杯一晃,鮮紅的葡萄酒灑了一身。
霍焱、刁鋒、顧玫、金寶、韋孟鍇大步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那數十名的趙福成手下。
“操!你他媽還有心情喝酒啊!”
刁鋒怒衝衝過來,揚手把趙福成手裡酒杯打掉,把旁邊的酒瓶摔碎。
金寶則直接開啟了酒櫃,把裡面那些珍藏的名貴酒水全都掃落在地。
“噼裡啪啦”,酒瓶紛紛碎開,白的、紅的、黃的酒液混在一起,流了一地。
趙福成臉色鐵青,咬著牙不做聲。
“意外嗎?”
霍焱走到趙福成面前,輕笑奚落。
“我不說過了嘛,我隨時會過來看你的。”
趙福成額頭那道蚯蚓般的刀疤,習慣性地瘋狂跳動起來。
“很生氣吧?”
霍焱不動聲色,繼續折辱道。
“我也說過的,我會把你所有的東西,一點一點統統全部拿走!”
霍焱頓了頓,沉聲道。
“首先,是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