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宗,會事堂。
“啟稟蕭主簿,近日京城內已經傳遍,那白家新來的三少爺,是天生的極品木靈根!”
空曠的大堂內,位居首位的男人正聽著屬下傳來的訊息,頓感震驚。
若是盧玉關在此,定能認出來這便是打暈他的那個黑色身影。
“胡說,這怎麼可能!”蕭主簿一臉難以置信,忍不住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那人跟前,“你再好好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屬下也是一臉茫然,搖搖頭道:“屬下也不清楚,只是京城內多有傳言,那爐鼎在入宗祠儀式的時候,測出的極品木靈根,況且已有化塵期四段的實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蕭主簿的聲音傳遍整個會事堂,“當初綁來的時候不是已經測過是雜靈根嗎?還化塵期四段,短短几天就能連續突破兩個小境界,難不成是換了人不成?”
“屬下也覺得奇怪,只是這龍華國禮部已經知道這件事,想必皇室也要拉攏此人,難免要擺脫我們的掌控。”那屬下說道。
蕭主簿沉思片刻,冷冷說道:“此子若真是天才,想來那日被抓也是瞞天過海,背後定然有高人相助,不行,絕不能讓杜大人的計劃出現差池,你快去查查,這小子到底都接觸過什麼人!”
“大人放心,屬下這就去辦。”
隨著身影退下,偌大的會事堂只剩下蕭主簿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就是一普通品質的爐鼎,怎會有如此天賦?壞了,若是這樣那豈不是還虧了——不行不行,得趕緊上報給杜大人!”
蕭主簿趕忙離開了會事堂,朝著宗門內部走去。
……
京城,白族府邸。
祠堂就在白玉堂主堂對面,中間隔著一池清湖,象徵白家清白如鏡,忠心日月可鑑。
“諸子弟就位——”隨著主持晨叩禮的老者一聲令下,剛剛跨入大門的子弟們都密密麻麻地湧到祠堂前的空地上,挨個跪倒在各自的蒲團前,等候家主及長老們入座。
黛玉領著盧玉關走到最前排的位置,囑咐道:“三少爺,您的位置在這兒,聽候吩咐即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就先退下了。”說完,黛玉便和晴雯一塊兒離開了祠堂。
盧玉關環望四周,身後黑壓壓的白家子弟們,都好奇地朝自己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
“那位就是三少爺吧?”
“應該就是了,不過看上去好像也跟咱們沒什麼區別啊。”
“你懂什麼,人家極品單靈根哪能跟我們一樣?說不定是氣息內斂,實際上早就比我們高出好幾個境界了。”
“對對對,我聽說三少爺本就是天生異象,平時不顯不露,運轉功法時能生出六隻耳朵三個眼睛……”
盧玉關面不改色地聽著這些荒謬的言論,嘴角微微抽搐,也不知道是誰編撰出這麼離譜的話術。
剛落座不多久,身邊的蒲團也來了人,盧玉關扭頭看去,果然是那白家二少爺白銘,而跨過他的另一端,正好空著大少爺的位置,顯然這一排是給主系的子弟準備的。
按照身份等級往後一排排數下去,那第二排應該就是長老一派的了。盧玉關向右後方瞥一眼,果然看見白豆豆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正對著他傻笑。
“別東張西望的,白家的規矩,你多少也要學著點。”白銘忍不住發話,話裡話外多少沾點嫌棄的意味。
盧玉關輕輕咳嗽,湊近白銘旁邊說道:“二哥,謝謝啊。”
白銘用餘光白了他一眼,目不轉睛地盯著祠堂裡面。
“二哥,其實你這性格有個說法——”
盧玉關悄咪咪地壓低聲音說道。
“叫傲嬌。”
白銘的身子一陣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