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築基期了麼?”
聽了盧玉關的一番話,白銘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
“你說的可是真的?”白銘疑惑道。
盧玉關當即伸出四根手指,嚴肅正色道:“我發誓,絕無半句虛言,不然我就不姓白!”
將白銘說動之後,其餘的幾個更不必多說。
白豆豆跟白月伊早就想出去玩了,白空明也想趁機出去搞點煉丹用的草藥。
“那事不宜遲,咱們就出發吧!”盧玉關激動的搓搓手道。
由於白銘生怕二夫人知道,不肯放他走,幾人便沒有跟其他人打招呼。白豆豆駕著馬車,其餘四人坐在車廂內,吃著零嘴兒,嘎嘣嘎嘣的,好生自在。
白豆豆聽著車廂內此起彼伏的咀嚼聲,忍不住叫喊道:“你們多少給我留點兒啊!”
白月伊拉開車簾子,嘴上還嚼著牛肉乾,她伸手遞過一顆醃漬過的梅子,直接塞進白豆豆的嘴裡。
“閉嘴,好好駕你的車。”白月伊說道。
白豆豆被酸的直流口水,但無奈打不過白月伊,只能忍氣吞聲。
“哼,好男不跟女鬥!”白豆豆心想。
不知不覺,幾人便來到了城外的郊野,這邊除了平坦的草地,還有一條潺潺的小溪。
盧玉關看著這處地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
“嘶——怎麼總感覺來過這兒呢?”盧玉關歪著頭細細想,可怎麼都沒印象。
白銘一下馬車就拉開攜帶著的躺椅,往地上一放,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
“豆豆,菜裡別放辣椒啊,少爺我最近上火,吃不得那玩意兒。”白銘眯著眼朝白豆豆喊著。
後者專修靈食道,作為當仁不讓的大廚,已經擼起袖子挽起褲腳,踩在河裡逮鯽魚了。
白豆豆聞聲,手中剛抓住的一條滑溜溜的鯽魚險些脫手,他回頭笑道:“知道了,二少爺,您就放心吧,今天給您做烤魚,保管您吃得滿意。”
說著,他靈巧地將魚扔進岸邊的小桶裡,繼續埋頭在清涼的河水中尋找下一條獵物。
盧玉關站在一旁,望著白豆豆那活力四射的身影,心中又暗自嘀咕:“這地方,我真的沒來過嗎?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熟悉感?”
他環顧四周,試圖從記憶中搜尋出哪怕一絲線索,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決定暫時放下這份疑惑。
此時,白月伊和白空明也加入了捕魚的行列。
白月伊不時地朝盧玉關投來狡黠的目光,彷彿看透了他的心思,卻又故意不說破。
“三少爺,您也來試試嘛,這水裡的魚兒可機靈著呢。” 白月伊笑著邀請道。
盧玉關搖了搖頭說:“不了,我還是擱岸上看吧,你們抓就行。”
白豆豆這會兒開始指揮起來,對盧玉關說道:“三少爺,要不您去林子裡溜溜?咱們裡邊兒就屬您修為高,要是能抓些野兔野鴿,咱們還能整點兒其他吃食呢。”
盧玉關挑眉,他看向白豆豆,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哦?你這是在給我下任務嗎,豆豆?”
白豆豆嘿嘿一笑,連忙擺手。
“哪兒能啊,三少爺,我這是給您找點樂子呢,畢竟咱們這趟出來,也得讓三少爺您盡興不是?”
盧玉關輕笑出聲,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去林子裡逛逛,看看能不能給你們帶回些驚喜。” 說著,他身形一動,如同林間輕風,瞬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白月伊和白空明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對盧玉關那超凡脫俗身手的欽佩。
林間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盧玉關穿梭其間,耳邊是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