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使者的手下,剛剛替使者辦了些私事。出去時府門外還通行自如,如今回來見有重兵把守。怕再行通報耽誤了使者的正事,這才繞道此處想讓哥哥你行個方便。”
那伙伕聽聞此話,連連擺手道:
“俺可不知道什麼孫將軍,這是知府衙門的菜門。俺要是放你過去,那俺的小命就沒有了。你快走吧!”
說著就要關門,劉文秀搶先一步用腳抵住了門框。
“哥哥你就行個方便嘛!我不說誰又知道是你放我進來的呢!”
一錠二十兩的金元寶在陽光下閃著燦燦金光,直照的那伙伕兩眼發亮。一兩黃金抵得上十兩銀子,二十兩黃金對於一個伙伕來說絕對是一筆想象不到的鉅款了。
就在伙伕猶豫之時,劉文秀已經帶著手下強行擠了進來。
“這錢哥哥你儘管收下便是,過了此門。你不認識我,我不認得你。”
“這這這...”
那伙伕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那錠沉甸甸的金子壓在手中,任何拒絕的話語都被他自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一轉眼,劉文秀已經快步消失在了房屋的拐角處,不見了蹤影。伙伕又探出頭去望了望,見門外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這才輕輕的關上柴門,小心翼翼的將黃金揣在了懷中。
好在衙門內到佈局還算簡單,沒用多長時間劉文秀沿著牆邊的廊道就溜到了前廳附近。看著面前不遠處持刀林立的兵卒,他知道,自己是來對地方了。劉文秀看了看四周,發現大廳的後窗處並無人看守。於是他就命手下心腹負責把風,他自己則悄悄潛伏到了後窗附近仔細的偷聽起來。
只聽屋內有人問道:
“孫將軍準備何時動手啊?”
另一個聲音畢恭畢敬的回答說:
“回大人的話,我家將軍準備在張獻忠投降之日趁機宰了他,隨後率領全部手下為將軍竭誠效命。”
“哈哈哈,好!你回去告訴可望。如果真能獻上八大王的首級,那可是奇功一件。本將定會保舉他榮華富貴的。”
“多謝大人!”
“你說這張獻忠還真是好騙,今日他竟然還派來了投降使者。他也不用腦子好好想想,哪個人敢招殺了藩王的流寇的降,可望這一計用的好啊!”
後面又說了些什麼,可劉文秀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孫將軍...可望...原來大哥已經做了朝廷的走狗,把父帥給出賣了!還沒容的他多想,負責把風的親信發出了預警的訊號。然而此刻劉文秀卻根本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