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身為本兵,不能代陛下分憂,實在罪不容誅。”
崇禎並沒有理會陳新甲的請罪,而是淡淡的問:
“依卿所見,現在洪承疇還守得住嗎?”
“這...”
陳新甲欲言又止,他本想寬慰皇帝幾句,可又說不出一句解心寬的話來,畢竟遼東局勢兇險,滿洲這個敵人太過強大了。
崇禎的話語中,四位閣臣們都聽出了深深的絕望,眾人都默默的垂下了頭,堂堂天子竟然如同個孩子般無助,這令這些飽讀聖賢書計程車大夫們深感羞愧。
偌大的東暖閣內再度陷入了沉默...
夜幕下的紫禁城,一束宮燈在快速的移動著。司禮監的小太監一手提著宮燈,一手緊緊抓著一封來自遼東的塘報小跑著直奔乾清宮而去,藉著路旁的宮燈,隱約可見塘報上插著表示十萬火急的白色羽毛。
這封來自遼東的塘報,崇禎已經足足等了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