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結束後,徐強被李達局長的司機送回到隔壁鎮,也就是徐強的老家。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睡醒。
早上醒來之後簡單吃了幾口飯就跟老爸徐喜交代道:
“老爸,趕緊找人把房子給扒了,重新蓋,找工程隊談的時候直接要求蓋2層小洋樓”。
在老爸一臉迷茫的注視下騎著腳踏車就走了。
徐強騎車到閆恆養豬場後,直接找到閆恆,讓其準備好租賃合同,晚點兒過來直接簽署。
這次沒有麻煩小姨父。
交代完閆恆,在閆恆一臉迷茫的注視下騎著腳踏車就去鎮上的銀行,取了3萬塊錢,
順便在鎮畜牧獸醫站買了20塊錢一大袋的燒鹼(消毒冰塊),
買了個充電型電子農藥噴灑器。
回來的時候,豬場主人兼村支書閆恆在跟一群人打牌。
“合同準備好了嗎”,徐強注視著閆恆。
“要啥合同,價格跟你說好了,願意幹給錢就可以直接幹,不願意幹拉倒”,
閆恆可能打牌輸錢了,一臉的不屑。
“啪”
一沓鈔票摔在桌面上
“3000塊錢一分不少,合同必須籤,如果沒有制式合同,手寫合同也行”,
徐強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特麼怎麼跟我大哥說話呢,皮癢了是不是”,
一個染著黃毛,紋著紋身穿著緊身背心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徐強這邊走過來。
“杭州,閉嘴,回去”!
閆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那沓錢對著那個想要發飆的兄弟說道。
“你是徐強”?一個瘦不拉幾一頭捲毛的男子問道。
“我是徐強,你是”?
徐強被那個黃毛嚇了一跳看著那個捲毛,
總感覺陷進泥潭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得想辦法度過這個難關。
“我是你哥,你姨哥,咱們在咱舅馬孝田家喝過酒”,
捲毛男激動的說道。
“奧,我三姨的小兒子,閆小強”,
徐強恍然大悟,也想起來了。
閆小強媽媽跟徐強的媽媽屬於一個家族的,
一個爺爺奶奶的,屬於遠一點點的表兄弟,
介於徐強的小舅馬孝田部隊退伍回來後,開辦了樓板廠,
同時兼任小羅莊村委會主任,威望比較大,閆小強他們每年過年去拜年,
他親舅不愛喝酒,所以就習慣性到馬孝田舅舅家裡拜年喝酒了。
隨著這倆人的認親,旁邊好幾個凶神惡煞的目光漸漸也就變柔和了。
“小強的表弟呀,那就是一家人了呀”,
閆恆的語氣也變得客客氣氣的了。
“小強就住對面,對面的摩托車維修店就是小強開的,還有大強,就在隔壁開農機維修的,都是鄰居,都是兄弟”。
閆恆隨後就介紹了起來。
大強跟小強都是遠房三姨的兒子,都搞維修的,都在養豬場隔壁,那徐強的底氣就更足了。
簡單的客氣之後,在徐強半客氣半認真的情況下手寫了兩份租賃合同,
在雙方簽字畫押下,養豬場正式歸徐強打理了。
隨後徐強在閆小強的熱情邀請下,在隔壁小賣部買了兩箱禮品,
到閆小強家裡坐了會兒,聽三姨聊當年跟徐強媽媽小時候的故事。
中午在閆小強家吃了個午飯。
下午走之前又回豬圈檢查了一番,
確定所有裝置都沒啥問題後又找到閆恆以及一眾打牌的兄弟們。
“恆哥,能不能找個人幫我把豬圈各個角落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