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泓帶著婉芯的密信,一刻也沒停留,立刻換上民間常服便往藍旗布行趕去。半個時辰的車程,炫泓帶著魏滿樓已經抵達了藍旗布行的大門。一如既往布行顧客依舊爆滿,人來人往,沒有一刻清淨。此時,炫泓下了馬車便匆匆往布行大廳走去。
當炫泓走進布行的一刻,只見布行內人滿為患,店內的丫鬟們都忙著銷售當季的紗衣,忙得根本沒人發現炫泓的到來,而掌櫃黑幽藍也在收款桌上忙碌的結算這每件紗衣的衣款。
炫泓緩步走向收款桌,黑幽藍習慣性地說道:“客官,請把您挑選好的紗裙放在這裡,謝謝!”
炫泓緩緩開口道:“黑掌櫃,本公子還沒選好紗裙呢,有興趣為本公子挑選幾款嗎?”
黑幽藍一聽,是炫泓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說道:“公子,怎麼這樣無聲無色就過來了啊,把幽藍嚇死了!”
炫泓無辜地說道:“冤枉啊,黑掌櫃,是你自己收錢太投入了啊!”
黑幽藍白了炫泓一眼,說道:“公子傾到內殿稍等,幽藍立刻便來。”說完便吩咐道:“暖白,帶火玄公子到後殿,上茶招待。”話音剛落,暖白便來到炫泓身邊,引這炫泓道後殿去了。黑幽藍又吩咐說道:“靛藍,過來看著收款,我去和火玄公子聊點事,這裡你看著。”說完,黑幽藍也往後殿走去了。
當黑幽藍走進後殿的時候,炫泓已經在品嚐著幽藍今年新曬的玫瑰花茶,於是幽藍恭敬地說道:“幽藍給公子請安了,不知道公子突然駕臨,有失遠迎,還望公子見諒。”
炫泓放下茶杯,說道:“幽藍哪裡的話,是我出來尋你訓得急,沒讓人提前告知而已,別太在意了。”
幽藍點點頭,問道:“公子這樣火急火燎地來尋幽藍,是不是有什麼事?不會是婉芯和靈犀出了什麼事吧?她們兩人還年輕,不懂事,公子在宮中要多擔待些,看在幽藍的面子上多照顧一下才好啊。”
炫泓聽了,立馬搖頭說道:“不是芯兒和靈犀有事,她們好著呢,獨自住在長樂宮,沒人可以叨擾她們,安好著呢。”
幽藍拍拍胸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這段時間一直擔心那兩個丫頭呢。”
炫泓聽了撇撇嘴,說道:“她們現在可好,三個小丫頭抱成團,有沒我的寵幸也不關心了,哼!”
幽藍好奇地問道:“三人?第三個是誰啊?”
炫泓無奈地說道:“是她們選秀時共患難的一個好姐妹,柳若如,現在封了柳常在!這女子本來家勢不高,本來並不想納入後宮,後來想著啊,芯兒宮裡多個好姐妹也是好的,於是便納了進來。這下好了,這三個丫頭天天黏在一起,有我沒我都不在乎了,哼!”
幽藍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火玄公子,您不會是吃醋了吧?”
炫泓臉一紅,說道:“誰吃她們醋了?我可不是沒事幹打翻醋埕的人!”
幽藍忍著笑意,說道:“好了,火玄公子不是吃醋,那公子今天來小女子的布行所為何事啦?”
炫泓被幽藍一說,立刻想起了這次來藍旗布行的真正來意,於是從懷裡拿出了婉芯交託他帶給黑幽藍的密信交給黑幽藍,認真地說道:“幽藍,這段時間,我讓芯兒幫忙醫治清常在私處的傷,芯兒告訴我她在藥物上有短缺的,只有你這裡有,所以拖我把這封密信交給你。”
黑幽藍接過密信,迅速開啟一看,心裡一群羊駝飛奔而過,心裡想著這丫頭怎麼敢在這個古代的時空些這樣的英文非英文,古文非古文的信給她,要是炫泓並不可靠開拆先看了,那不是把大夥的底給露了,這丫頭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於是把信折起來,向炫泓說道:“芯兒要的東西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取給公子。”說完便往密室走去。
不一會,黑幽藍提著一個小箱子,從